只听见贺澜生在耳边一边一边笑:“我的……全给老婆留着……乖宝往坐坐?”
上,夏知听话得很,女着男人的阴,一寸寸往沉。所幸足够,阴被吃了一大半去,肉缠缠绵绵地裹上来,像是沾饱了的棉花,两个人的呼都变得沉重。夏知住贺澜生肩膀,撑着慢慢地动。他实在是很乖,可连自己轻轻都受不住,几乎是刚被去没两就了来——他甚至没用手去碰。与这乖巧相反的是湿得像一片逆向的沼泽,贺澜生额冒汗,忍得辛苦,他屁那只手住沙发靠背,青筋络浮起,而后借力猛然向上撞——他简直是条公狗。这一没有防备,夏知被颠得尖叫一声,腰上仿佛过电,整个人彻底脱了力,虚弱地伏在他上,泪啪嗒啪嗒往掉,柔湿的变成一场坠落的雨。贺澜生用手够了花腔,又去前列,得又深又重,也被到了,夏知被他得直哆嗦,贺澜生还觉得不过瘾,一边施力腰一边连带笑:“乖宝太了,腰上才这么儿力气……哈、好紧……想让老公伺候你一辈?”
“……我没、啊!轻……轻!不要了!够了——太深了,去!去!”
夏知好不容易缓过劲来,被得浑发抖,腰时手指住他的腰窝,阴来时又后的肉,如此轮换奸淫,前后夹击,快填满大脑,一浪过一浪,直要把他这艘于风雨飘摇中的小舟掀望的海。他甚至没法去受痛苦,阴在贺澜生腹肌上蹭得半不,如,只能死死抱住他的脖,跟着贺澜生的节奏适应,贺澜生要他怎样他就只能怎样,贺澜生说让他亲一,他就急急忙忙去贺澜生的嘴唇,透骨天香弥漫在唇齿间,贺澜生连自己上香料的味都忽略了,他停腰的动作,在沙发靠背上的手住夏知小巧的巴,索取更多的津,直到夏知被亲的瞳孔涣散,明显缺氧才松开——而面也因为这窒息而收紧,违反主人的意愿讨好着侵犯者,紧紧嘬着男人的鸡巴。贺澜生笑了一声,着夏知的腰把人放倒在沙发上,找了个更适合发力的姿势了去。夏知的还堆着羊毯,腰被迫垫,倒是方便了男人的动作,一得比一重。
夏知整个人都成一泓,只能由着他往里。在纤薄的腰腹,阴的形状清晰可见。贺澜生拿手一,他就要哭要闹,了就可怜兮兮地喊老公轻,难受了又呜呜咽咽地骂他死变态不要脸,得要命。贺澜生兴奋得发狂,手掌死死扣着夏知弯,面几乎要把交合捣白沫,嘴上还柔蜜意地叫他乖宝老婆,让他给他生个孩。夏知反复,几乎要被玩得失去意识,最后不得不上针才勉停——已经被过两次了,再不停就得血了。贺澜生估计着夏知的极限,最后猛了几,在了里面。
“呼……乖宝怎么这么可……”他息几声,阴,一边平复呼,一边把人抱在怀里,盖上毯,慢慢地去摸他后背上起伏的蝴蝶骨。事后的温存让夏知缓缓平静来,理智回笼,他又觉一种慌张来——前几天的时候套用完,但是贺澜生刚刚去了。
是微凉的,夏知却觉得难受得像被火了。他是真的很讨厌被,除了恶心,还有种难以言喻的恐惧:尽戚忘风给他过全面检查,说他怀孕的可能几近于无,夏知也总有种不安的预。因此,他总是会偷偷存一避孕药,后来戚忘风嫌避孕药对他和绪不好,每回都主动套了。
但是,现在是在贺澜生的地盘上……他咬了嘴唇,神飘忽,思考成功支使贺澜生给他买避孕药的可能有多大。贺澜生观他言又止,心中了然:“放心吧,我吃过棉酚片了。”
“……”夏知愣了一,抬看他时神狐疑,像是不相信他有这么好心,“真的?”
“当然是真的,乖宝还没过门呢,我可不玩未婚先孕那一套。”贺澜生跟他亲亲嘴:“药盒都在呢,一会给乖宝检查……等结了婚乖宝再给我生对龙凤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