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发红,他手上力气又重了几分,将夏知死死固定住,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再次了上去。
神经忠诚地将觉传递到了大脑:与刚才差不多的味,和韧而湿的肉的觉。有一瞬间戚忘风以为自己在以尖一朵丰盈盛开的花。腥香的蜜被他去了,那花便忍辱似的,叶柔柔颤颤。他的尖在半闭合的前逗留片刻,似非,只是戏般的溜了过去,夏知的呼声立刻因为他的动作而停了,因为紧张地揪着床单,指节都在发抖。
戚忘风所有的官和夏知所有的反应都在告诉他,他在侵犯他,以最贱的跪姿侵犯被自己锁在笼中的蝴蝶和国王。他的鸡巴还着,如果夏知能踩两他甘愿把自由以外的一切捧到夏知面前——望像不受控的火焰,在他的血里狂烈地燃烧着,咆哮着,横冲直撞。戚忘风的额上蹦起青筋,握着夏知腰的手不自觉地又重了几分。
他着般地想,对,是啊,这有什么不好承认的,他其实一直都在仰视夏知,就像地上的恶兽觊觎天上蹁跹飞舞的白蝴蝶。阴暗的、以犯上的病态快传遍全,戚忘风的嘴角不受控地勾起来,这种兴奋让他的牙关都有些颤抖。就在他要控制不住自己倒夏知时,少年颤抖的声音打断了他。
“戚忘风——你,哈啊……你要就,能不能轻抓我?”
戚忘风一怔,这才从那癫狂的臆想中清醒过来,像是忽然从极乐地狱中回到人间。他的手扣得过于紧了,几乎要嵌夏知里似的。自己手劲有多大戚忘风很清楚,夏知现在的怎么可能受得了?迷梦般的觉慢慢褪去,戚忘风看他中惊惶,冷静了,又后悔自己冲动。他连忙松开些许,又小心翼翼地哄,说自己就是一时间兴奋过了——可他脸上的红晕还未消退,痴狂的神仍有残留,薄灰的睛带着燃烧后的余烬。
夏知心脏猛地收缩了一,只觉得自己是在面对一因为狩猎成功在极度兴奋状态中的雄狮,差就要把他撕成碎片。
他的火气又有窜,戚忘风这个狗东西,嘴上答应得好好的,结果明显就是差不住半!还不如把那狗剁了给他解气!
但是面已经开始发,那意简直是阴燃的火,烧得他腹中发。夏知不想委屈自己忍着,他抬了,用侧碰戚忘风的,不轻不重的一,力介于调与报复之间:“少油嘴……你、你接着。”
说完这话他自己都脸红。这几个字,说命令实在弱,声音小得跟蚊哼哼似的,说勾引又十足稚——居然还结巴!夏知很少在清醒状态主动要求事,难得开一回,平地起惊雷,戚忘风要是有尾巴早摇成了螺旋桨,但他还是存了逗人的心思:“哦——你舒服啊,叫声哥哥,哥哥给你。”
夏知真想给他一,给脸不要的东西。他酝酿片刻,才从嗓里挤哥哥两个字,声音还不如刚才的蚊叫,多亏戚忘风耳力好才听见。
真要命,戚忘风和夏知同时想。
戚忘风哼笑一声:“得,哥哥今天给你放,算你过了。”他欺负够了自己老婆,又重新低,那敞开了个饥渴的小,晶莹的汁来,像是正等着人去亵玩。柔韧的面上去后那得更加快,他尝到腥咸的味,中又尝到酷烈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