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全是泪,瞳孔中的六芒星闪着暗金的光:他已经被完全控制了心智,只想保住这个虚假的孩。颂寒心中一痛,同时还有阴暗的愉悦升起――或许是天使然,他喜对他示弱的夏知。他闭了闭,让自己镇静来,一边柔声安自己的妻,一边示意戚忘风制住他。
戚忘风早为那句给你脸黑得像锅底,向后一拉一便把夏知放平在床上,却到底不敢用力――夏知单薄得和纸片也没两样了,平躺时能看肋骨在苍白肤上凸起的痕迹。
他别开,颌线条绷紧,那弧线畅的肋骨是割开黄油的刀,仿佛在灼烧他的球似的,火辣辣地痛着,作无声的嘲讽:不是他们纵,不会有今日的结果。
但是,但是――他不容自己再多懊悔。
颂寒用不手套的那只手解开了夏知的睡衣扣,小腹上有淡青的指痕,不知是谁留的。向一片平坦,肤透白,玫粉桃心花纹淫靡冶艳地铺在这片雪地上。最的尖端隐没在睡的腰中,颂寒手指过肚脐方,解开了绳。
布料光的睡顺着细白的双被人扯来,很快就一丝不挂。夏知的挣扎也只是加快了这个的过程。哀求和泪都没有换来怜悯,他开始尖叫:“别这么对我!颂寒!”
胡乱踢蹬的被人从脚踝圈住,颂寒的左手和尾巴分别掰开了他的,直到把他摆成方便检查的截石位,任由夏知如何挣扎也无法撼动这绝对的力量。因为恐惧,夏知的尾巴死死卷住了自己的大。他看着颂寒,那双深沉的黑的睛中明明没有,夏知却觉他涌动的望――因这任人施为的无能姿态。
压制他双臂的戚忘风别扭地换了个姿势,他的呼略微紊乱,目光掠过夏知泪的睛,玉的锁骨和前红。手上微微用力便把纤细的手臂攥斑驳红痕,这由望构成的枷锁,掺杂的保护和控制并无不同。
夏知的是肉粉,没有多余的发。颂寒手指抚摸上去时,激起一阵微弱的战栗,前端也跟着翘起来,正常男的尺寸,颜深粉。因为动了气,夏知上蒸氤氲淡红,正是一片活的景。如丝绸,颂寒看着,忽而想起古代的绣娘,俱是手如柔荑,生怕手指有一糙不平,勾伤绣面。他的力度也不自觉地放轻了,温柔地倒扣夏知阴阜,鱼际与拇指压住麈尾般直洁净的阴,修长手指拨开阴唇,张开小,殷红湿,手指轻易陷。皱襞裹探两指,时有些挤压般的柔,难于。颂寒轻轻气,压涨的望,看夏知的睛:两片清凌凌的湖,盈满粼粼光。
他的腰跟着颂寒的动作微微抬起,像是魅的本能作祟,忍不住要迎合他的指奸;但随着却忍不住扭腰,要把那手指吐来。无他,得太深了,即便隔着薄膜与甘油,的指关节依旧让他觉得恐惧。孕中沉睡的卵即将被碰,可怜的妻忍不住挣扎着,同时向后缩,几乎要缩到另一个丈夫怀中。
颂寒动作微顿,声线沉重而压抑:“只只不要动,会受伤。”
魅的确实柔弱,一株依附男人生长的菟丝花的挣扎不会伤到任何人,反而是自我折磨,只是想要逃走,就耗了夏知的气力。可迫他柔顺的,他却是断尖锐的冰――或许是于“母亲”的本能,夏知听后反而挣扎得比之前还疯狂,尾巴胡乱拍打着床垫,最后死死缠在颂寒的手臂上,试图阻拦那只探去的手,可惜他的尾巴只在床上助兴节目里有些用:颂寒和顾斯闲都喜被他勾尾巴。夏知用力往回自己的手臂,想要阻拦颂寒,又或者给他一个耳光。而后一声轻微的关节脱离的“喀嚓”声传来,痛楚让夏知停顿了――因为太过用力,他把自己的胳膊挣脱臼了。
一瞬间,尖锐的痛楚让夏知面惨白,他瞳孔扩大,停所有动作,张开嘴急促地息,正如涸辙枯鱼,需要一丈夫的怜悯作活命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