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只他一个弟弟,但他却只有她一个。
“去哪儿?”
施恃予扭看她,饱深意。
施恃予回过神来,刚好前方没车了,他一猛踩油门,车速飙到飞起,结果后脑勺被猛拍了一巴掌,他又一个急刹。
这么快的车速,顾宁心脏砰砰狂,张嘴就骂。
“走。”
顾宁有些无奈,又觉得有些好笑。
“他亲你了,我看到了。”
反正她回了S市,那男的再怎么守着她,总有守不住的时候,而且谈恋而已,说分就分了。
回家,而不是去你家。
但这些滋味,也只有她带给过他。
喔,对开车,上就到家了。
施恃予也说不清对她是什么,一开始有甜,后来她带给他除了酸,还有苦,那些扇在脸上的耳光火辣辣地疼。
“不想重新投胎,还没来得及跟好好培养,我可不想死。”
俩人坐上车后,施恃予疲惫一扫而空,开车时他嘴角上翘弧度都压不住,等红灯时忍不住看她一,又看一,目光灼灼,怎么都看不够。
“快开车。”
顾宁看着面前的家伙,他看起来像一宿未睡,发乱糟糟的,一圈青黑,正双通红地看着她,那剥拆骨的神恨不得将她嚼碎了咽去。
他巴巴的样真好像一只走丢后又被捡回家小狗,刚刚还像疯狗一样恨不得扑上来咬她一。
顾宁拉住他放在她腰际的手,牵住他的手将门打开。
她对傅砚时,可是搭理得很!这都在一起过夜了!
在这世间,他并不是孤一人。
“那在哪里?”
“别在这里。”
在一个路刚好切换红灯时,她解了安全带便倾过去,双手捧住他的脸就落一吻。
是好哄的,但狗起来也的确不是东西的。
。
突然被亲了一,唇上传来的柔像在梦,施恃予正在发愣,边人促。
施恃予见她不说话,望着他的神不再那么冰冷,多了温度,他知自己现在模样很糟糕,同也好,可怜也罢,她似乎是心了。
施恃予的手掌抚上她的腰肢将她搂怀里。
施恃予明明对血脉嗤之以鼻,那老东西还是他老,他照样能拿刀砍他,毒死他都不眨,但她不一样。
但他要是不乐意不合,她本不可能那么顺利拿到这些,拥有这么多财富,她半辈是真衣无忧了。
她要跟他回家。
本来愤怒质问她的话都咽了回去,他手臂撑在她,低,脸慢慢欺近,唇即将碰到她唇时,她忽然躲开了。
结果,施恃予现在才发现,她只是不理他!
她叹了气,其实那件事过了这么久,她气也消了许多,就算他不那么,傅砚时也不会放过她。何况他大方地分给她一个多亿遗产,尽从继承法来说也是她应得的。
施恃予瞬间就被她那两个字取悦到了,满腔酸涩周戾气尽数散去,乖乖被她牵着走楼,看吧,他多好哄,明明他这么好哄,她给个好脸,他就什么都家底掏来给她了,她却总是哄也不哄,撇他就走。
他想死她刚继承亿万家产可不想死。
“开慢一!这么快赶着去投胎啊!”
而且这望着她满委屈怨愤的家伙,顾宁想起以前的他,仿佛没有任何烦心事的有钱人家少爷,不羁又洒脱,让她非常嫉妒。
是啊,俩人是家人,是亲人,她是他的。
“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