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到完全放他，但是她想，自己不可能用尽一生来喜他。

        “那是因为什么？”

        等他离开，室一时之间陷死寂般的沉默。

        他迟疑着看向她，只得到她更加残忍的回答：“我要和他在一起了。”

        楚清棠喜望外：“找我？我正打算联系你来着。”

        午休时的电梯很容易等，姚灵纭很快就到了519门，犹豫片刻，她敲了门。

        “不是。”

        赵闻裕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小纭，你是来？”

”

        她反应过来，迅速将门关好，然后绕过他，走到楚清棠那边：“我是来找他的。”

        话语中来的都是毫不避讳的熟悉之意，赵闻裕神有一瞬的崩坏，想起两人方才的对话，脸更为苍白。

        楚清棠说他在追求她，那她呢，她又是什么态度？

        楚清棠正开心着，被她这样安排也不生气失落，反而大度：“好，我在外面等你。”

        姚灵纭叹了气，直言：“我不想再和以前一样了。”

        “还可以是朋友。”

        姚灵纭又重复一遍：“我们还可以是朋友。”

        这就是她疏远自己的原因吗，可她哪次恋，他不都是祝福的态度？

        关系梳理到此为止，小侣章就会在一起，楚某的vip待遇快要到期了，赵某的青梅竹戏份和某位活在台词里的男主之一正在赶来的路上。

        这种觉太熟悉了，每当她有新恋时，赵闻裕都会经受这一遭，明明心里难过至极，却总是要笑着祝福，等独的时候再慢慢调理。

        赵闻裕有很多想问的，但他开不了，他想等她的解释，她以前都会……

        她一直瞒着他，是怕他会阻止她吗？

        “你和楚清棠说了什么？”

        门没锁，她直接开门，等看清楚里面坐着的两个人后，有一瞬完全愣住：“怎么会…”

        “他说，”赵闻裕苦涩地笑，“他在单方面追求你。”

        如果永远都是在重复以前，她总有一天也会到疲倦，等到事发展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之前，早些寻求改变也未尝不可。

        “你先去一，”姚灵纭看着赵闻裕受伤的表，心里依然不舒服，“我有话要和他单独说。”

        从前再怎么样，赵闻裕都没有从她中听到类似“只朋友”的话，难她就这么喜楚清棠吗，喜到为了他要放弃和自己的友谊？

        “所以，”她的每一句对他而言都是凌迟，心脏隐隐作痛，但赵闻裕只能努力假装寻常，不想吓着她，“你前些天和我说的那些话，也是因为他吗？”

        ―――――――――――――――――――――――

        是他们两个。

        姚灵纭沉默几秒，才回复：“不算单方面。”

        但是这次，她又要什么时候才能分手呢？

        可他忘了现在已不是以前，他可以有恃无恐的安全，已经全被她击碎。

        她们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熟的？

        只是她不再问心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