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听见离昭说:“不过说真的,埃德蒙是不是有太不耐了?”
埃德蒙憋着一气,恶狠狠地咬了一离昭的脖:“自己大活好搁这谦虚什么呢,谁碰上你都是不耐的命!能锻炼成耐算你本事!”
中变得有些嘶哑的声音跟钩一样,烧得离昭耳朵通红,却是毫不犹豫地叼住埃德蒙送到嘴边的,一边欺负一边继续激烈的。埃德蒙同时被攻两,得不断吐颠三倒四的蜜语:“啊、好棒、离昭好会吃、要被化了,肉杵碾得好饱、呜、嗯啊!被碾雨了……”
离昭:“……”她承认她败给这人的厚脸了。
……不存在的听诊听见某人裂开的声音。
“呜、啊!离昭的大肉棒又来了……嗯,得好深……肉被日哭了……”
埃德蒙呜咽了几声不说话了,张着颤抖地接受贯穿。此时他们的姿势已经算不上是标准的时雨茶臼了,但离昭非常满意:埃德蒙因为力不支渐渐倒,几乎整个人贴在她上,这可方便了她,她腰依旧有力地向上,双手却来到上方用力聚拢埃德蒙的乳,一住两颗蹂躏起来。男人的和肉一样绵,摸了叫人上瘾,离昭忘记了轻重,不一会工夫就把这对玩得指印鲜红。
离昭抬手重重地了一他的屁,激起一片波:“都说了是问你的面,怎么上面说个不停?”
“只有离昭知……哈啊!”埃德蒙摇晃着白的乳,诱哄似的低声,“离昭再多里面好不好?用你的大肉棒帮医生治治病……”
“医者不自医嘛,”他理直气壮地说,“话又说回来,嗯、都怪离昭的肉棒太勾人了、啊啊、把我的劲全勾来了,当然要对我负责,不能、呜、给看不……”
恍惚中,他被离昭温柔地托靠在她的肩上。使了坏才十指相扣过的那只手捧住他的脸,埃德蒙意识顺着力转,迎接他的是一个吻。
气息扑上的是唇,面却反应过度湿了大片。埃德蒙破天荒的有些羞窘,垂试图掩藏绪,却被误以为是因为交合中散乱的碎发遮了,离昭伸手为他拨开。无措的埃德蒙与她四目相对,心吵得他怀疑自己上了听诊。
埃德蒙没有回答,依旧放肆地呻着。离昭想起来是自己让他闭上上面的嘴:“是被我的吗?是就夹一。”
“啊、等、嗯啊啊!太快了、呜、又要、呀啊……”
――叫人兴奋得过分了。
离昭被他的淫发言得面越发:“埃德蒙明明是医生,却治不了自己吗?而且……居然还是病。”
“呃……”离昭摸了摸沾着的牙印,“那我不客气了?”
这么淫乱糟糕的自己是医生……也太过分了……
被刻意调的医生二字提醒着埃德蒙,他此刻放着随时可能有人来问诊的状况不,隔着一扇门痴浪地坐在认识不到一天的“朋友”上求,而窗甚至还保持着大开的状态,倘若有人路过便可以将这位小镇唯一的医生的淫态和浪叫全听了去……
“呼……埃德蒙的里面又湿又,明明刚去不是这样的,是为什么呢?”
离昭视线在那胀的肉粒上连,察觉到的埃德蒙噙着生理泪坐起,主动往上爬了一――现在埃德蒙像是平板支撑似的把离昭完全罩在他,乳正好悬在离昭脸上方。
“来吧,不要客气……请用?”
温顺的肉套绵绵地咬了肉棒一,孔一阵酥麻。这样的快转瞬即逝,还不够,还
温的淫浇在肉棒上,离昭舒地吐一气,完全迷失在剧烈快里的埃德蒙则是伏在她肩上泪迷蒙地颤抖,浅粉的因为冲撞不住地摩,变成了糜艳的红。
离昭的手移到了埃德蒙的上,抓住白的肉团以肉棒为中心律动起来。
问面原来是这个意思吗?即使无节如埃德蒙也忍不住到羞耻了。当然,羞耻和照是两码事……
“不用勉的,”明明是离昭躺在他面,但她的神令埃德蒙觉自己是仰视的那一方,“累了交给我就好。”
“一会说想请朋友帮忙实践,一会说要治被我引来的病……”离昭咬住拉扯,受着面裹住自己的肉鲜明的收缩,“医生上面的嘴真是不诚实,我看还是问面比较好。”
“哈啊、埃德蒙好啊……镇上的人知你这样吗?呼、嗯……医生?”
“嗯、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