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她才没那个!!这什么啊异地登录吗!!
纤长的手指在肉上落最后一笔。
泽菲尔愣住了,后埋怨似的夹紧不再动弹的手指:“写对……什么?”
手指每次都会受到泽菲尔的肉的招待,像是要把她永远留在这里一样紧紧地附过来,她艰难地开拓和上一次相同的路,抵在某个深深的沟壑反复碾压。耳畔是泽菲尔似哭似笑的呻,肉搐起来。离昭已经很熟悉他这套了,表面快到临界实则趁她大意主动抬,短暂的机会就平复快往坐又能开启新的一轮。离昭不清楚男人是不是都有这样的本事,但她已经燥得不行,被碾碎的青草汁嗅起来如此淫靡……限定在手指的度让她觉变得奇怪起来,有什么东西在孕育,迫切地需要,不,是需要被一条又深又的隧抚……
离昭不轻不重地咬了一泽菲尔的,这化作了最后一稻草。青草气息前所未有的郁,淹没了这个材匀称的漂亮青年,他颤抖着,哭喊着,无可挽回地将自己毫无保留地浇灌在离昭的手指上。
本来比她略一的青年此刻失神地伏在她肩上,红着脸发抖,难以想象的量经由离昭的手指被,浇湿了脚的草地。离昭有麻木了,她已经把泽菲尔的和喜的方式差不多摸清了,可是这小光是叫得,一次都还没有真正的去过,她不禁有些怀疑自己的技术。
时间回到现在。从离昭的手指去的一瞬间事就已经无法挽回了,她只好着劝说自己这是为了通行证的合理牺牲,然后笨拙地翻那个温紧实的肉。虽然离昭是第一次指奸,但是她学东西向来很快,何况泽菲尔本人也很乐意教她,很快就把泽菲尔得息连连:“哈啊、呜!就是那里……嗯啊啊、不要、用指甲刮――啊啊!!”
“泽菲尔,”他听见他的玩家用温柔的声音呼唤,“泽菲尔。”
“呜、嗯……为什么……”
沉浸在玩家亵玩快乐中的泽菲尔突然躯了一――离昭突然加了,从两变成了三,被撑得更开更满的同时能照顾到的地方也更多,层层叠叠的媚肉被以一种奇特的韵律抚,他预到其中有某种义,试图去分辨,却被离昭空着的那只手控制住偏,撬开了齿关。似曾相识的青草气息萦绕在鼻端,那是从他上过渡给离昭的味。
沾满唾的手指轻松地了某个湿不输方才的。
好幸福……还想要更多……
,然后就被笑眯眯的泽菲尔抓住,引着往面去――
“呀啊!?”
离昭笑了笑,又吻上沾着青草的青年:“我说,你的名字,我写对了吗?”
“等等等等!?这鼓起来的是什么!?”
她能有什么况?离昭愣了一,然后睁睁看着泽菲尔跪来,把手伸向她鼓鼓的……
泽菲尔自往上看她,这个角度恰好是离昭对他用过的那个真诚小技巧,合柔无害垂效果叠满了:“是什么……当然是离昭的肉棒了。”
“要的是这里哦?”
这是为了让玩家尽兴存在的世界,然而为角的泽菲尔却被玩家离昭哄得心神不定。本就是本末倒置。
泽菲尔沉默了一会,缓慢但定地推开了她:“我没事的,比起我,应该更优先理离昭这边的况。”
不等离昭在通行证和当变态之间权衡,泽菲尔的锁住她的膝盖,自顾自地扭动屁套起她的手指来――
他痴迷地追逐对方的,唇齿交缠的声音几乎要把糜乱的声盖了过去。忽然离昭退开了,两人红的嘴唇之间拉一长长的银线:“泽菲尔,我写对了吗?”
青草的气息又近了,泽菲尔抱住她,两个人踉踉跄跄撞到树上才稳住,期间离昭的手指意识蜷曲,撑开泽菲尔狭窄的甬让他发零碎的呻。这样近的距离足够离昭看清藏在他里熊熊燃烧的望:“对不起,门前明明理过一次了……但是看到离昭的第一就在想象你来的样,我会带你镇的,所以――哈啊……用你的手指好好地我吧?”
“过了吗?对不起,稍微休息一吧。”
离昭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庆幸果然是要从心理战手。
“啊、离昭、离昭的手指,在里面动来动去好舒服……和自己完全不一样……”
她的,手指,在,泽菲尔,屁……
“离昭、嗯,离昭……叫我……叫我的名字、哈啊……”
“什、啊、啊啊!我、要去、呜――!!”
啵的一声,手指离了湿淋淋的肉,泽菲尔余韵未消的又是一抖,差倒在地。离昭连忙把他搂住,或许是因为职业初始数值,竟意外的轻松。
“你没注意到吗?我还以为你是知才让我叫你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