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轻咬他的唇,退开一些,再去咬他的巴,松开往,用更重的力咬他的结。
他微微仰,仿佛窒息般倒一气,另一只手牢牢住我的后脖颈。
“你这样我怎么睡?”他试图把我拎开,“去。”
我脖颈被制,动不了,脆也不再换位置,湿的双唇贴在结,尖不住轻那块突的骨。
想要用力撕扯,将他咬血,留独属于我的印记,可我又偏偏存了几分理智,知自己不能这么。
我不能在他上留任何痕迹,我们的关系也无法言说,因为他是我从山君那里费尽心思抢来的,谁都不知他已属于我。
“柏胤……”他用力揪扯我的后领,嗓音里不自觉染上沙哑。
我不他,双唇继续摩挲他的脖颈,将重心放在膝盖上,像火柴蹭过火那样,在他上来回火。
摩川结动了动,闷哼一声,猛地扣住我的五指,紧得就像要把我的手指绞断似的。
与此同时,我到坐着的地方有什么东西,就跟八音盒里的小人一样,势不可挡地,从禁锢着自己的地方冉冉升起。
“啊……”我故作惊讶,“我还以为你修梵行修得构造都和凡人不一样了,这不是……有活力吗?”
“柏胤!”他的声音里充满隐忍。
“你小声,这可是在别人家里。”到后颈上的手掌没再拉扯领,只是落在的肉上,大力。我唇,撑起来去吻他的唇。
探唇线,野蛮搜刮,模拟着某种原始活动。而八音盒里的小人也随着节奏完全显形,挥舞长剑,彼此胡乱戳刺。
“你去,我帮你……”他别开脸,气息重,言语混乱,“我不能……”
“你是不是从来没过这种事?”我亲吻着他的侧脸,另一只手摸索着挤两人之间。
“没事的。孔圣人都说了:‘饮男女,人之大存焉。’说明这两样东西不是那样容易摒弃的。”我诱哄着他,诉尽歪理,“佛经里不是有‘以邪相正法’一说吗?”
紧扣的手已是汗湿一片,我的呼也渐渐不稳起来。
摩川紧闭双,不再说话,也不再理我,似乎全副心神都拿来抵挡那些销魂蚀骨的陌生。
“……你便奉我为邪师吧。”从往上舐他的耳廓,我将自己的蛊惑全都化作缠绵的气息,他的耳深,“彼师所堕……唔汝亦随堕。”
手中长剑碰撞,都要火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