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队伍的末尾,爬到一半前面突然一阵动,过了会儿,就看到一名层禄向导背上背着个男的,后跟着名满脸焦急的女孩,往三峰营地走。
“好像是不舒服,有缺氧了,只能原路返回。”前的队友传来最新消息。
本来有一名向导是断后的,如此一来,对方就只能去前面带路,断后的就成了我、孙曼曼和梁暮。
第四峰陡峭异常,满目黑的岩石,不时还会有细小的落石砸。我撑着登山杖和小狗走在最后,只是一个低的功夫,前面梁暮脚一,整个人歪倒去,重重摔到地上。
我吓了一,赶忙上前:“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梁暮艰难起,手肘的冲锋衣破了个大,更要命的是,她的脚踝迅速起,一看就受伤不轻。
孙曼曼满脸焦急:“你动动脚趾,看是不是骨折了?”
梁暮脱掉鞋,动了动脚趾,还行,能动,看来只是扭伤。
这时,队伍前方的黑风闻讯而来,蹲检查了梁暮的脚踝,给了与我差不多的诊断,随后:“我们只有一名向导,不能送你原路去了,你看你能不能持一,再几个小时就能山了。”
孙曼曼拧眉:“这怎么持啊,她脚都这样了……”
“我来背吧。”我说,“剩的路我背她。”
“几个小时呢,你一个人怎么背?”梁暮穿上鞋,撑着登山杖就要起来自己走,“算了,我持持,慢慢走吧。”
黑风急忙拦住她:“这样,你们先自己背一段路,后面我让团里男的轮背,怎么样?”
梁暮的脚平地都不怎么能走,就更别说难爬的山路了,为今之计,也只有这个法。
稳稳将梁暮背在后,她不太好意思地向我小声谢:“谢谢啊哥,你要是累了就把我放,我这脚还能自己走两步的。”
“没事。”我语气轻松,“你这么轻,我能直接给你背到山你信不信?”
我们本来就在最后,梁暮脚一伤,我背着她走得就更慢了,不知不觉已经看不到前面的队伍。
一切来得毫无征兆,天空瞬间就由晴转阴,再是起了雾,又过一会儿,飘起了雪粒。
山上本来就冷,但穿着冲锋衣尚能忍受,这雪一,四周仿佛刹那间冷了十几度,叫人从骨里生寒意。
“哥,这天气怎么说变就变了?我记得今天明明天气预报是晴天啊。”孙曼曼挨着我,恐惧,“前面的人好像都看不到了,我们是不是……是不是掉队了?”
太冷了,冷得都有些僵。我尖地发现一旁山石正好有个可以避风遮雪的凹陷,忙背着梁暮往那跑。
躲凹陷,我将梁暮放到地上,见她嘴都冻紫了,心里一沉:“曼曼,把你的保温毯拿来。”
发前,我都是让她们把野外生存的东西带齐的,绳索、哨、保温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想不到真的用上了。
孙曼曼从自己背包里翻保温毯给梁暮披上,随后掏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