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还要归功于那时候的交往对象。
大一开学没多久,猎弓社的师哥师们就开始到各个院系宣传拉人。娃娃脸被他们说动,自己想参加,又不想一个人参加,就把我拉上了。
我去得并不勤,两个月里大概也就去了三四次,还都是被娃娃脸缠得没办法了才勉去的。后来没多久他就跟我提了分手,说我空有脸没有心,完全觉不到我对他的喜,问我既然不想恋为什么当初要接受他。
明明就是他说看的,失败了却好像都是我的问题。
“因为无聊。”一不小心就说了实话。
“啪!”
理所当然地,被打了。我混,我活该,所以也没有特别生气。
“别让我再看到你!”对方说完就铁青着脸走了,独留我一人在小树林里。
我摸着隐隐作痛的颌骨,原地待了会儿,从另一去了。
靠近图书馆的这片小树林秋天落叶多,乱七八糟的虫也多,路灯又暗,晚上八以后就很少有人来了。因此当我和摩川在昏暗的路灯不期而遇时,两人都有些惊讶。
“好巧。”我一愣,不自然地打了招呼。
摩川上只穿了件单薄的墨绿衣,手里夹着笔记本和两本书,看样应该是刚从自习室来。
他的视线往我现的小树林瞟了,之后落在我脸上,准确说我还火辣辣的左半边脸上,却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仿佛完全没有察觉到异样一般,只是略微颔首便着我离去。
明摆着不想深交。
老实说他这样的态度其实没什么问题,我总不能让遇到的每个人都接受我的向,但兴许是那天挨了打心本来就不,他的疏离一把我心底的火全燎了起来。
“等等!”磨了磨牙,我最终还是叫住了他。
双手在兜里,我转过,与他隔着路灯遥相对望:“你知不知心理学上有种现象叫‘反向投’?”
他站在那里,微微偏过看向我,脸上是一种虚伪到令人作呕的事不关己。
“不太清楚。”
我冷笑着:“意思是,有时候人类心的某些或许和表现来的完全是两码事。恐惧不是因为厌恶,而是因为对自望的焦虑。比如某些人恐惧同恋,表面上是偏见,实际上不过是在掩饰自己难以抑制的心望罢了。”
他,一副“受教了”的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