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面的小嘴可比上面的诚实多了,看来有时候也不能太惯着你。”他凑近她耳鬓哑声厮磨,嗓音得令她心弦都止不住地发颤,“怎么昨晚刚被哥哥过那么久还这么紧,才两手指就咬成这样,待会儿要是被哥哥坏了可怎么办?”
好似不听使唤,那么轻易就卖意志,俯首称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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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绾不敢相信哥哥会对她用这种冷漠的吻,可她又有什么资格委屈,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寒了他的心,一时又陷自厌自弃的矛盾中,泪怎么都刹不住。
“哭什么,我还什么都没,等我去了你再慢慢哭也不迟。”他的语气仍然得堪比铁石,薄唇却已经自作主张地去妹妹角的泪。
察觉到女孩的变化,裴绎阴沉的眉目终于略微舒展,悬在心多时的恐慌也总算寻到了一支。
他越讲越恶劣,侵略的神紧盯着她双间的那粉,已经开始幻想着待会儿要把她的细折怎样诱人的弧线,让她的幽漫怎样妙的。
裴绎动作一滞,一秒却不给她任何息的机会,掐住她的腰,愤似的上她的红缨和绵反复啃舐。
之后又该如何贯穿她,嚼碎她,吞噬她,用他的雨将她从到外遍浇透。
“不是,我没有……”裴绾被自己的呻和哥哥的恐吓惊住,张皇失措地不停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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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齿急切又野蛮,仿佛带着密密麻麻的刺,扎得她像被过电一般,似痛似,唇边也不由自主溢一丝。
让她再也合不上,闭不拢,离不开他。
“有没有得试了才知。”
裴绾羞愧难当,一颗心像被扔苦海里泡胀,再被人揪起来狠狠攥紧,挤酸楚的泪。
她设想过自己可能会被哥哥痛骂甚至狠揍一顿,却没料到他会选择用这种方式来惩戒她。
“原来绾绾喜这样的?”男人在她的沟壑间故意了一,抬起一张魅横生的俊颜,“那我们以后都这么玩好不好?宝贝还喜玩什么?次给你穿套黑丝衣,上兔耳朵,再把你绑到床上怎么样,嗯?”
这要换平时,裴绎早就把小心肝抱怀里又亲又哄,可这回却像是跟妹妹较劲般始终撑着没心。
女孩使劲想要挣脱男人的桎梏,可小姑娘的那力气对势的男人而言无异于蚍蜉撼树,而被迫夹着长指的在不断的扭动和推中反倒越来越湿。
男人充耳不闻,一刻修长的手指便冷酷无地侵甬。
暴,同现在相比,简直是温柔至极。
不知是被他格外放浪的荤话刺激,还是为自己无法自控的反应而羞耻,少女浑的肌肤都泛起迷乱的艳。
指间沾染的蜜越积越多,他的低喃也愈发邪肆:“绾绾也想被哥哥坏对不对?是不是只有把你坏才会只想着哥哥,再也不会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嗯?”
“呜!别!”裴绾大惊,他们怎么还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