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小姑娘了鼻，“如果爸爸妈妈知我们的事，应该会很生气的吧……”

        他们一家人留的照片其实寥寥可数。

        可惜往后翻过几页，就再也看不到裴母的影，只有裴父偶尔会现在家族的大合照里，剩的不过是兄妹俩的一些零星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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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越是这样温柔贴，她就越是锥心。

        “是不是我昨晚太过火吓到你了？对不起，是哥哥没控制住，以后都不这样了好不好，乖乖不哭了，嗯？”

伤心的事。

        她原本是想给宁昙和裴绾在校门拍一张第一天上学的纪念照，没想到宁昙非常嫌弃地不肯合作，而小公主只一个劲把她哥哥黏得迈不动。

        然而裴绎虽然成功安抚了妹妹，自己却不由提心吊胆，生怕她还在偷偷难过，以至于整个上午的课都在神游，半个字没听去。

        他若无其事地翻过几页，指着一张照片，贴上妹妹的脸颊亲昵地蹭了蹭：“绾绾还记得这张吗？你第一天上学的时候怎么都不肯学校，还一直赖着哥哥哭鼻呢。”

        可反省完又不禁默默心虚，他的小心肝这么可诱人，他实在拿不准自己次还会不会言。

        裴绾噎着指了指摊在自己上的照片。

        裴绎这才注意到妹妹看的不是书，而是一本相册。

        后来被宁昱得知这事，那厮不仅不安，还一个劲嘲笑他一沾上妹妹就变成老妈，要是被学校里那群女生知，柜里的书绝对立少一大半。

        裴绎一边检讨一边自责，妹妹的神才刚有些起，他怎能如此鬼迷心窍，不知节制。

        裴绾使劲摇，泪却掉个不停。

        那张照片自宁母之手。

        “绾绾想他们了？”裴绎怜地摸摸妹妹的。

        “那是因为什么？”裴绎亲了亲她湿的脸，继续耐心追问。

        思来想去似乎只能想到昨晚因为小姑娘难得那么合，自己难免失控，不小心把妹妹欺负得有狠，直到她嗓哭哑都不肯罢休，还在里面留恋许久才依依不舍地退去。

        他本该拥有更加满的人生，而不是为了拯救一个离经叛药石无医的妹妹，同她一起被困在这座或许永远都找不到的迷之中。

        裴绎抚摸的动作微顿，将她拥得更紧：“就算生气，那也是我的责任，爸妈肯定跟哥哥一样，都希望绾绾可以一生幸福快乐。”其余的都已不再重要。

        裴绎又无奈又心疼，只好抱起妹妹一路把她送教室，并再叁向她保证放学后一定会立刻来接她，小家伙才勉为其难收住泪，答应。

        直到他中午忍不住溜去对面暗中观察，发现小没良心的正跟一群小伙伴玩得手舞足蹈，一时竟不知该为妹妹顺利新环境而欣，还是为她已经不再需要他而失落。

        穿着崭新制服的小不哭唧唧地扒住哥哥的死活不撒手，挂着泪的小脸上一副生离死别的悲痛表。

        前的照片是他们一家四的全家福。刚满周岁的裴绾被抱在裴母怀里，少年模样的裴绎与裴父站在她们一左一右，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