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绾吓得尖叫一声,直往岑珂那边躲:“没有!我怎么可能!岑珂,救命呀!”
“我没有,我、我不知……”裴绾心虚又羞耻,双臂紧紧护,生怕被崔南溪看什么蹊跷。
裴绎见妹妹总算停止掉泪,还同又愧疚地望着他,心一喜,正要揽紧他的小再甜甜蜜蜜地哄一番,房门突然被敲了两。
谁能相信在人前一贯冷的裴少还会有这般低声气的时候,那小心翼翼求原谅的神活像一只犯错失的金犬。
裴绾先才那儿迷糊的困意顿时被吓飞,惊慌得胡乱扭,奋力挣扎想要推开那人,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攥住手腕牢牢锁在,还掌住她的后脑撬开贝齿不容丝毫躲避。
“心肝,别哭了,哥哥不是故意吓你的……以后不许再有这种想法,不发生什么事都不准伤害自己,没有什么能比你的生命重要,难你忍心抛哥哥一个人,让我再也见不到你吗?”
听起来哥哥的确怪可怜的,自己这段时间好像也有防他过了。
两人在温泉池里围着岑珂你追我逃,搅得周围一片花四溅,直到崔南溪追累了,才终于气吁吁地停战。
男人的吻逐渐温柔来,勾着她的尖轻轻,察觉到怀里的小还有些发抖,将她环抱得更紧。
“乖,哥哥抱抱好不好?最近都没好好抱你,抱抱就不哭了,嗯?”
懵懵然一边在墙上摸索着开关,一边关上门。
他手忙脚乱地搂住妹妹给她泪:“乖乖,对不起,是哥哥的错,吓到宝贝了,你要是生气就咬哥哥,咬完就不哭了好不好?”
裴绾越来越困,撑起跟她们打了声招呼,裹上浴袍先回自己卧室。
其实她并非抗拒同哥哥亲密,只是每次一旦开了个,他就像一趟脱轨的列车,怎么都刹不住,还总在她耳边讲一堆惹人心加速的话,让她实在难以招架,待清醒过后,一回想起来就不自觉地既羞又怕。
裴绎摁亮房间的灯,捉住在他膛挠的小猫爪,凑到唇边轻吻安:“你房间的落地窗没有反锁,我是不是跟你说过要记得关好?这知有多危险了吧?”
幸好哥哥这些天都没乱来,不然若是留什么奇怪的痕迹,她还真不知该怎么解释。
裴绾哽咽声一顿,呆呆问他:“你就是因为这个故意吓我的?”
裴绾原本打定主意要狠狠哭给哥哥看,让他再也不敢这样吓唬她,结果一见他这副伏低示弱的样,又一次很没息地心了。
裴绾顿了顿,似乎真在思索要不要咬他气,一刻却像是铁了心跟他作对似的,泪开闸一样不停往,心疼得裴绎脆捧起她的脸一寸寸。
“以为什么?”
一阵鸡飞狗之后,三人都有些疲惫,靠在池边闭目养神。
岑珂被迫夹在她俩中间哭笑不得。
外面传来岑珂的询问:“绾绾,你睡了吗?”
一力猛地将她扯过去,还来不及呼救,她就被人抵上紧闭的门板,堵住了檀。
“以为是来了什么歹人呜呜呜……”
“吓到了?”他低沉的嗓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
这个世界上最能让裴绎慌乱变的,就是裴绾的泪。
受到熟悉的男气息包围过来,她濒临绝望的心神终于复苏,劫后余生般在他怀里,任他在她的唇腔肆意妄为。
“说!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去隆了!”崔南溪伸爪要上前检查。
推开房门,里面一片漆黑,裴绾脑中闪过片刻疑惑,她依稀记得自己去前好像并没有关灯?
满面通红,手足无措,她倒也发觉自己最近胀痛频繁,只以为是前阵被哥哥作得太厉害,本没在意,现在才意识到他之前跟她调的话可能并非戏言。
“那你是怎么突然长大这么多的?是不是有什么丰秘诀没告诉我!”
“想让你长个教训,没料到你会吓成这样。”裴绎又亲了亲她光盈盈的眸,“以后自己在外面住,晚上都必须锁好门窗,记住了吗?”
“你……你就不能好好提醒我吗?嘛非得大晚上这样装神鬼!你知刚才那一刻我有多害怕吗?如果那个人不是你,我……我甚至有一瞬间想过,若是反抗不过就脆一撞死呜呜呜……”
惊魂未定的小猫咪后怕地了,隔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好像哪里不对,又炸起浑的。
虽然一开始是为了让她记教训,但这方法好像是有矫枉过正,她的话反倒勾起了他曾经最深的恐惧,连贴在她脸上的手掌都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裴绾还心有余悸,呜咽着使劲捶他:“你吓死我了!嘛突然这样!我刚才差以为……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