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喜岑珂,跟她多就是雇佣关系。”他想了想,又修正了一,“要说其他的,那就是她可能会成为我兄弟的女人。”
裴绎这会儿才发现症结所在,怪不得平时三言两语就能让妹妹回心转意,这次无论他怎么哄,她都像只鸵鸟似的把埋在沙堆里什么都不信。
直到她憋得快要不能呼的时候,裴绎终于放开了她的唇。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见妹妹一脸迷茫,裴绎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给宁昱打电话?”
裴绾的大脑已当机,她觉得自己一定在梦。
她浑僵得一动不敢动,连气都不敢,生怕自己稍微一动,这场梦就醒了。
裴绎脆把小心肝抱起来,放在长沙发的靠背上坐好,双手掌着她的腰,低让她能够清楚地看他底。
裴绾还于震惊之中:“可、可是……她漂亮优秀,又温柔善良,还很,我以为你会喜这样的……”
他将她往怀里收紧,在她耳垂上咬了一,顺着她纤长的脖颈一路向吻。
然而他并没有收获到预想中的小心肝的投怀送抱。
“在吻你啊。”
裴绎看着她呆萌的表,忍不住又在她唇上轻啄了两。
裴绾垂帘,果然,哥哥只是为了哄她开心而已。
“嗯――”裴绎突然坏心地想要逗她,“是很生气。”
裴绾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为什么要……你不能这样的……”
上回她在他唇上那偷偷的稍纵即逝的已令他回味许久,这次当真正住她柔的唇时,心底那只溺的困兽仿佛终于抓住了那能让他起死回生的浮木。
裴绎一副苦恼受伤的表:“原来绾绾亲我不是因为喜吗?”
她怕挨训,怯生生地解释:“那、那是……我不是故意的……”
虽然不懂她为什么会把他和岑珂牵扯在一块,但目前的重不在这儿。
“你……你别生我的气……”
她狠心想把他往外推:“你、你不用这样……我知哥哥很我,从小我想要什么你都有求必应,可这个不一样……你实在不必为了安我这样勉自己……”
他沿着她的锁骨细细啃舐,微微用了力,直到惹得小姑娘呼疼,才低着回到她的耳边厮磨:“你见过哪个哥哥是这样安自己妹妹的?嗯?”
他实在不想再听一遍这种能气心梗的话,不待她说完,就低堵住了她喋喋的小嘴。
裴绾的礼服裙是复古优雅的方领,领纤直秀气的锁骨在裴绎的视线里一览无余。
“是喜啊。”裴绎亲了亲她的脸颊,声音低沉,“我怀里不就有一个吗?”
裴绎笑起来,眸底灿若星河,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额、眉梢、角、脸庞,然后贴在她的唇上,嗓音低哑至极:“嗯,哥哥也一样。”
他没急着深,生怕吓到他的宝贝,只在她甜的唇上轻柔地反复辗转。一手将她禁锢在怀里,一手掌住她的后颈若有似无地摩挲。
裴绾被他咬疼了,委屈巴巴地说:“可你不是喜岑珂的吗……”
“喜呀!”待脱而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都要冒烟了。
……这又是打哪冒来的奇思妙想?!难怪她会把岑珂那个房间!
“???”
裴绎又好气又好笑,不明白妹妹平时那么机的小脑袋怎么突然就钻死胡同里不肯来。
裴绾还在梦游似的,试探地问:“你……不生气吗?”
见妹妹又要哭,裴绎一慌,连忙亲了亲她泫泪滴的双眸:“乖乖,我是气自己,没有早认清对你的,让我的宝贝独自受了这么多委屈。”
她转过来抵在门上,抬起她的巴她直视他的睛。
“不是这个,上一句。”
她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哥、哥哥,你在……什么?”
裴绾仍然不敢相信,她看似被哥哥得无法无天,但唯独在这件事上异常地胆怯和自卑,她害怕被哥哥讨厌,更害怕他像现在这样因为不忍她伤心而自欺欺人地迁就她。
“为什么不能?”裴绎怜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绾绾不也这样亲过哥哥吗?”
裴绾以为他是要得到她的保证,更是悲从中来,哭得像个即将无家可归的孩:“我……我会很快放你,会喜……唔――”
裴绾脸轰地迅速涨红,没想到他竟连这个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