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这么少你能吃饱吗?我再给你一份吧。”裴绾从沙发往旁边的座机那儿挪了两,准备打电话。
这简直比穿比基尼还磨人。
裴绾脸上浮起一抹红晕,不自在地问:“哥哥你没吃晚饭吗?”
宁昙被一屋人盯得汗都要竖起来,想不通为什么自己安安静静打个游戏也能锅从天降。
她撑起攀向另一边的电话时,衬衫掩盖的底和小翘都完全暴在他前。
裴绎对他可比他哥大方多了,宁昙仿佛已经看到了向他迎面砸来的大红包,态度瞬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其实这甜看着也还不错……”
忍无可忍,偏又无计可施,只能焦躁地起冲浴室打开冷。
他们刚才在沙发上相邻而坐,她穿的衬衫因为坐的姿势往上,粉的比基尼底就像捉迷藏似的在衣角若隐若现,上若有似无的少女甜香更是调地不断侵袭着他的神经。
“你睡到现在才醒,人家派对早就结束了。”
宁昙浑每个细胞都写满拒绝:“哥,你明知我不吃……”
裴绾在昏沉中好像听到淅淅沥沥的声,没多久又停了,迷迷糊糊地睁开,正好看见一个着上的男人边发边从浴室里走来。
裴绾这才注意到外面天已经全黑了。
他受不了贺芝这种钝刀割肉的凌迟,索带着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抢过碟,叁五除二就把那碟卡龙全扫净。
脖后传来宁昱阴测测的声音:“老实咽去,你绎哥不会亏待你。”
此刻贺芝的脸也好不到哪去,她万万没想到裴绎能这种让她骑虎难的事,他不仅死活不上钩,还换了个小屁孩来膈应她!
“你……你怎么又不穿衣服?”
“之前不饿。”裴绎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里的国际新闻随。
裴绎把电视关掉,之前播的新闻其实一个字都没听去。
衬衫的侧面弧度刚好遮住她的,一双白得晃的笔直细。
不自知的纯真媚,像小猫粉嘟嘟的肉爪一般挠得他心发。
裴绎倒在床上,手臂压在额前试图让自己尽快平静,一刻却又无比清晰地闻到了她残留在枕间的发香。
他掩饰地转去穿浴袍:“饿了吧?想吃什么?这么晚了就别去餐厅了,我叫酒店送餐过来。”
裴绎好笑地提醒她:“这是我的房间。”
“不用,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参加婚礼,绾绾乖,你该回去了。”
裴绎纵容地她脑袋:“好好,我的错,那小公主想吃什么?吃饱了再继续找哥哥气,嗯?”
她吓得瞬间弹坐起来,看到他扯巾后的脸,心才落回肚。
她并不怎么饿,了一份番茄海鲜意面,只吃了几就饱了,然后她的盘就被裴绎自然地拿过去接着吃。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舒了一气。
若是再让她在这儿待去,他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那从腹窜上来的邪念。
她本以为自己回国后能有大把机会见到裴绎,谁知去了那么多酒会宴会拍卖会,发现几乎都是别人代他席,好不容易能借这次婚礼近他,却被他这般羞辱!
“啊……”裴绾失望地嘟囔,“都怪你,要不是你把我拖回来,我就不会错过了。”
小姑娘瞬间被逗笑。
“哎呀!派对!南溪还在等我呢!”
裴绾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哥哥拎小鸡仔似的放在了门外。
裴绎倏地眸变深。
可是都已经被架到这步,她又不能真的摔门而去,只好僵地抬起手,拿起一块卡龙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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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绾这才想起自己好像哭完就犯困,在哥哥这儿睡着了。她有不好意思,掀开被床,才发现她上不知何时被套了一件宽大的男士白衬衫。
她站在那儿困惑地眨眨,不明白刚刚还好好地怎么突然就被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