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绾以为他是有事不方便她在场,没再持,睁睁看着他消失在了人群中。
他揽着她的腰继续往前走:“没关系,这是谢尧的地盘,我们只待一会儿就走。”
到了周末晚上,她照常准备琴房,裴绎叫住了她:“绾绾陪哥哥去一趟好不好?”
晚上要么是在她练琴的时候坐在旁边当听众,要么就是陪她一起看电视。
宁昱见卡座那边站起来三个男人朝裴绾走去,终于看不去,要往楼冲,结果被裴绎抬手拦住。
正因为他是她兄长,才得让她明白,这个世界不是只有五光十的烟花,还有无数潜藏的危险。
外走一边“好心”嘱咐,“别怪我没提醒你啊,你今天咬死不认,要是哪天被发现真有这么个人,裴绎过来找你算账我可拦不住的啊。”
可是当到达RINGS门才发现这是家酒吧的时候,她拽着裴绎的衣袖提醒:“哥哥我还没成年呢,不能去的。”
她门时并不知要来这里,只是随意穿着简单的仔短和黄波短袖,活泼又俏。
裴绎没有带她上楼,而是把她放在了一楼吧台,给她了一杯无酒鸡尾酒,然后在嘈杂的音乐和人声中贴着她的耳朵嘱咐:“哥哥上去一趟,你在这儿等我,面前这杯不要离开视线,除了它,其他任何人递来的东西都不许碰,记住了吗?”
直到房门终于关上,宁昙才彻底松了气。
雪白笔直的小细和束腰上衣勾勒的小蛮腰,让她看起来就像一块甜可的糕引人垂涎。
哥哥一离开,裴绾就觉得很不安,人群里的喧哗对她也再没有刚才的引力。
“再等等。”裴绎面无表地盯着那三个男人。
简直就像在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裴绾想都没想乖巧,只要是跟哥哥待在一起,不去哪儿她都乐意至极。
二楼玻璃走廊的角落,宁昱胳膊撑着扶栏,目光往楼扫了一圈,回就骂旁的男人:“你是不是脑了?怎么能放心把她一个人留在那儿!你没看见一群饿狼都盯着她的吗?!”
裴绎没答话,神紧紧锁住坐在吧台的那抹玲珑影。
当然也丝毫没想起自己和一帮兄弟从前浪起来的时候有多目无规定。
裴绾发现哥哥最近在家的时间又多了起来,不仅会每天陪她吃完早餐再门,又在晚饭前赶回来,还会一有空就接送她上大提琴课。
她有奇怪,但也没敢问。不是什么原因让他愿意多回来,她都只想好好珍惜这段时光,毕竟以后他们相伴的机会也越来越少。
这里光线昏暗,不容易被人注意,却能从把一楼的吧台、舞池和大分卡座都尽收底。
她百无聊赖地托着巴,瞅着吧台里调酒师摇晃翻转的娴熟动作发起呆来。
“嘛呀?我靠!你还是不是她亲哥啊?!”
裴绾原本还觉得这里看起来很新奇闹,听到要自己一个人待在这儿瞬间有慌,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我不能跟你一起去吗?”
既然裴绎这么说,裴绾也就没再反对,她在哥哥面前一向听话,但骨里还是有小叛逆,从来没过酒吧,反倒对这种地方十分好奇。
裴绎对于妹妹的遵规守纪很满意,说明她没有被那群小鬼带坏,偷偷过夜店。
她只好坐在吧台,尝了一那杯鸡尾酒,酸酸甜甜的,味还不错。
裴绎被她依恋的神看得差就要答应,最终还是狠了狠心:“乖,你就在这儿不要乱跑,我很快就回来。”
从裴绾在吧台坐开始,就有好几拨人在暗中观望。先前见她被一个男人带来,以为她已名花有主只好放弃,没想到那男人把她丢在吧台后一去不返,他们一边暗笑那男人暴殄天,一边心窃喜,忍不住又蠢蠢动起来。
想到自己痛失的那台兰博基尼,宁昙就觉得心在滴血,他此刻只想冲到裴绾家对着她大喊:“你知我为你牺牲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