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了,得我有些不自在。”
婉凝跟他的缠绵伴随着肉摩的撞击声响,元昭丧失一切神智,不断拍打着她的阴,甚至将丝都激起,无名的邪火焚烧两个人。
仅仅是动了几次,婉凝就呻不断,就翻涌将他勾的罢不能。
换了个姿势,元昭拉了她一把让她坐自己上,这可比两人躺在榻上交缠要有意思多,没给她一疏松的时间,元昭再度去横冲直撞,皇帝的矜持和尊严他通通都抛开,此刻他就想跟那些世俗男人一般攻自己的女人,听她在床上的浪叫,灌满他的。
元昭抱着她,离床不过几步距离,他边走边搐,每一步他都能受到女那两片被撑开的花的乱颤,把婉凝放到床上时,里的再度涌而将甬灌满,浇灌了龙的花心不自禁地收紧,吞掉里面大半的华。
婉凝脑海只有刚刚淫时的嗡鸣声,她完全不在意元昭说什么,就是躺在他的御榻上,闭着睛。
可她累了,皇帝只能抱她去洗浴更衣。
元昭在反复盯着她看,仿佛在赏玩一件珍宝,人玉横陈且还沾满他的,两微微张着,似乎在招他再度共赴宵,他不得不心大动,腰间还挂着缠满她一池和白的龙有着再度拱起的迹象。
“是,够了。”
她的阴到他动一就能变,可撩她的心火却不容易。她尝过兴后就想撇开皇帝走了,元昭突然没了包裹他玉的一空落落地。
了三五,元昭就发现再不能去半截,虽然湿容易,但婉凝故意卡着他的玩意不让他轻易。
“我会轻些。”
间白肆意动,仿佛形成一漩涡,她被自己的漩涡卷去,无力自。
他不满地说:“才这样你就要走?”
元昭着腰就再度送,这次湿的深予他不一样的乐趣,戳了一星半就似嵌合般难舍难分。
初次浅尝,元昭龙心大悦。
他异常放纵,不顾一切地倾泻自己的邪、压抑,使长的阴搅动她的里,等婉凝花心颤乱之际,再把汁尽数送她的花心,片刻淫就轻松外溢到坐榻上,跌宕起伏的使殿愈发淫靡。
婉凝嗔:“你再不快,我就回太后殿了。”
“但我还不够。”
长的龙立即,能看到未完全收紧的小,粘稠的白沫沾在、弱和肚脐附近。
婉凝被他吓得双乳不禁摇动,可经过刚刚的,皇帝显然掌握了她最的地方,虽然她累得不行,可被撩起还是被皇帝拿。
虽有推托他的地方,但她的靠近无疑令交合之更为紧密,元昭轻轻来,她的花丛化成一个幽深的黑,调戏一就正式开始。
,他青筋里的血还是微微弱弱的律动,她都一清二楚,但有意似无意地惹她碰深她实在是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