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单惊愕,那是什么东西?!
唐宁的耳边还有刚才金石相击的嗡名声,一时听不真切,只呆呆转看向殷单。
饭后殷单去勤政殿听批奏折的太监福禄汇报事,唐宁才终于有时间歇一歇。
唐宁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憋着嘴一脸委屈的模样。殷单看得好笑,盯着她看,“继续膝盖给朕看。”
而她这一掐,反而把唐宁的泪给掐没了。她屁,站直了。
殷单有些期待。
她屁大肉多,掐一把特别疼,唐宁惊叫,“你嘛!”
殷单不喜,每天的膳都不固定,兴了就传膳,不兴一天都不吃东西。
然而唐宁却在这一刻清醒了过来,她想都没想,起来两脚蹬到旁边的上,将后的男人压在地上,自己迅速爬起来就要往外冲。
什么意思?踩啥?不是他让我抬的吗?那到底是抬还是不抬啊?
她悲哀的发现,这个世界并不是自己的梦境,她似乎――穿越了。
唐宁听他这么一说,更委屈了,大大的睛迅速红了一圈,泪要掉不掉的。
“伺候朕用膳。”
殷单很久没这么有兴致了,两只脚完了半个多时辰还不想停止,浑的觉都是绵绵的,舒服极了。
殷单从没用过这么多饭,他平时一天的饭量都不到半碗,这让膳房和养和殿伺候的人都吃了一惊。
殷单从来不知一个人哭也能这么有看,他滋滋的看着她掉泪,心里隐隐有些悸动,最多的则是兴奋。
“啊?”唐宁面红耳赤,这是什么变态的要求啊。她转看了一圈,没有人能帮她解围,也没人看她,心一横,唐宁将这只大脚抱紧了怀里。
然而皇家护卫训练有素,她还没到门,就被三个护卫围在了当中。其中一个不由分说,举剑便刺……
那个嬷嬷不知自己帮了皇上,怎么反而遭了大难,她甚至都没来得及喊声冤枉,就被侍卫拖了去。
此时殷单正靠在榻上闭目养神,脚被一双绵的小手抱住,轻轻拂去脚底的灰尘,这觉让他十分享受,浑酥麻。忍不住动了动脚,似乎到了一个更加柔的,还想再碰碰,却听到小女低声惊呼,还往后退开。
对方这次的笑多了几分愉悦,他转吩咐福安,“叫她来给朕穿鞋。”
“哭啊,怎么不掉来。”他喃喃的说,却没想到会有耳尖的嬷嬷过来在她屁上狠狠掐了一把。
“膝盖不疼了?”殷单问。
这梦不能再了,谁知一会会经历什么,太可怕了。
她茫然的走在偌大的皇中,不知自己从哪来的,也不知能去哪。刚才还没有实的孤独和陌生迅速席卷了她,对外来的迷茫和沮丧让她的泪大颗大颗落来。
唐宁生气,不想理他,又因为忌惮不得不说:“多谢关心,好多了。”
关心?
唐宁乖乖跪在地上捧起殷单的大脚,她心想:这得有48码了吧?她忍不住又抬看了一,嗯,的确是。
“慢着……”
慵懒的声音传来,另一个护卫赶紧挡那一剑,两把剑在唐宁前击了火星,唐宁木木的定在那里,彻底吓傻了。
殷单上看过去,脸阴沉来,“拖去,砍断手脚喂狗。”
殷单的声音再次响起,“那个胖女你过来。”
殷单舒服了,他的脚陷了一个又温又柔的地方,他用脚趾探索,来回的踩压,看那个小女一张小脸红了个透彻,还死死咬着嘴唇,像是怕有声音溢。
膳很快摆满了一桌,殷单命令唐宁给他布菜,一会儿要吃最远的那一,一会要吃最近的,看着唐宁颠颠来回跑,大晃晃悠悠的在前颤,一没注意竟吃了两碗。
就有侍卫走了来,一把拎起还在怔愣的女人就往殿外拖。
殷单的嘴角噙着一抹冷酷的笑意,行将就死的人他见得多了,一次看到这种傻乎乎的,倒是有趣,只不过,这蠢人上就知自己会遭遇什么了。
殷单不喜她往后退,于是睁开睛不悦的说:“将朕的脚抱你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