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荣又一次浇到自己伤时,因为打颤,乳夹铃铛发清脆的声音。
陆煅将陈昭荣乳尖上的乳夹取,换成带铃铛的。
“汪…”
陆煅燃低温蜡烛,将蜡烛油滴到陈昭荣的背上。
陆煅打完,用鞭指向不远地上的尾巴:“捡起来,洗净,自己放去。”
走到尾巴前,陈昭荣想着把它拿在手里,手刚碰到,陆煅又是一鞭。
这个问题里是没有不喜这个选项的,陈昭荣只能回答:“汪。”
但陆煅还是不满意,鞭打在陈昭荣腰上,陈昭荣把腰塌,翘起屁。
走浴室后,陈昭荣没胆量地先跪在地毯上了。
不过她想不想和她没关系,陆监工自然会挥鞭:“啪!”
小狗叫完,立刻挨了几鞭,这几鞭可不轻,原本就泛红的后背直接紫了。
陆煅问她:“喜吗?”
就好像一只真正的小狗。
陈昭荣跪走到镜前,她跪直了,自己打开。
足足一杯的低温蜡烛,这才是个开始。
“汪。”
小狗委屈地控诉,只换来鞭在屁上。
一连滴了好几次后,陆煅才蹲来抚摸她背的伤痕,她用牙尖咬住其中一。
陈昭荣只好继续,每一次蜡烛油滴落在伤痕上,陈昭荣都会随之一激灵,陆煅欣赏了一会儿,想到一个好主意。
走浴室前,陈昭荣狠狠地瞪了陆煅一。
陆煅不停,滴完这滴一,陈昭荣只能咬着牙忍着。
不仅要自己,还要跪好,还要在镜前跪好自己。
这件事里也没有拒绝的选项,陈昭荣只能咬着牙接过蜡烛杯,滴在大侧的伤痕上。
上尾巴以后,陈昭荣伤疤没好也忘疼,故意当着主人的面摇来摇去。
“汪汪。”小狗想了想,“汪。”
陈昭荣背上伤痕累累,刚打完的鞭,本来就发疼发,低温蜡烛浇上去,陈昭荣忍不住瑟缩。
――――――
疼…疼就对了。
小狗不得不把尾巴吐来,她看着尾端上自己的,有不去,陆煅懒得等,连打了好几。
陈昭荣直着跪着走向尾巴,陆煅不满意,又挥一鞭:“啪!”
小狗要起,陆煅又是一鞭:“啪!”
“继续。”主人。
陆煅抱着肩膀示意镜:“好。”
主人倒是满意的:“起来吧,去洗净。”
主人面无表地问她:“喜找打?”
陆煅满意了,她揭陈昭荣背的蜡烛。
小狗荣:永远在挨揍,永远在找揍
陆煅却不曾停动作:“继续。”
不过陈小狗的讨打行为在陆煅开打火机的时候戛然而止。
“嘶…”被牵动伤势,陈昭荣疼得叫声。
自己要用的东西自己洗,陈昭荣红着又红着脸把洗净,她洗也就算了,陆煅还要盯着她,生怕她洗不好。
再把陈昭荣的脸正回来,继续打。
“汪…”
“疼…”陈昭荣小声叫。
陆煅把低温蜡烛杯给她:“既然喜,自己来。”
这么几次来,陈昭荣心一直湿湿的,她不缺,很顺利地就将尾巴送了小。
陈昭荣只好收回手,低用嘴咬住茸茸的那一边。
这次陈昭荣明白了,她赶紧俯,手脚并用地爬向尾巴。
陈昭荣跪好了,不敢站起来。
挨完几鞭,小狗才算老实。
“啊~”陈昭荣故意叫得很大声。
几巴掌去,小狗什么心思都没了,乖乖跪在那等罚。
“啊!”陈昭荣忍不住叫声。
陈昭荣不得不咬住,把它叼在嘴里,不过这也让小狗红了,她红着抬控诉主人。
尾端上还有她自己的,陈昭荣不想碰。
“叮叮”
“叮叮”
某些小狗,永远不记打,永远在找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