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牵着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腰上,怎么会有人的腰这么细,细到两只手轻轻一掐,就能将她大半腰肢拢住。
“好啊,不过,想要的话,要让我舒服了才行呢。”
两之间的肉棒因为这场梦的青筋鼓起,气势汹汹的叫嚣着不满。
江渚站在浴室的镜面前,慢条斯理的洗着手,漆黑的瞳眸里已经回归平静。可红透的耳却透他不平静的心。
江渚听到这话,另一只手也抚上了她的,开始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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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江渚把付苓的手拿在唇边亲了亲,睛被望折磨的通红,手抚上了她的。
雪白的经过遍布了红痕,仿佛被凌了一般,有种别样的。看的江渚的鸡巴的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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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阿姨每天都会来家里早餐,江渚平时也是吃了早餐才去学校,但是他还是回了个好。因为…她带早餐的话,明天就又可以和她说话了。
江渚很少手淫,这种宣方式对他来说不过是机械般的套,他不喜。至少喜上付苓前是这样。
他在黑夜里无声的笑着,从加上她的联系方式到现在,一切对他来说就像梦一样。
睁开的一瞬间,四周的黑暗就争先恐后的涌上来。江渚躺在床上手遮着睛,自己果然是个变态,就连梦里也想对她更暴一。
开心
真好!
一瞬间呼急促,他从一开始的轻轻抚摸到后来变成了大力,任凭雪白的乳肉在他手里变换形状。
“苓苓……”
天给你带早餐吧。
于是他脱掉,手握上了大鸡巴,想着今天在小卖看到的,以及梦里的一切,从到快速的摩着,睛已经通红一片。
“哥哥,这里难受,你摸摸呀”,她指了指,另一只手捧着他的左脸。
真好。
理净后,江渚又躺回床上,长夜漫漫,他却毫无睡意。拿手机看着他和付苓的聊天记录,江渚慢慢的勾起唇角。
青期的男生总是这样,想到喜的女生就的胀痛,他也不例外。绅士风度的之是卑劣不堪的灵魂。
江渚越想越开心,了一的卷,彻底睡不着了。
被汽过之后更加柔和甜的嗓音透过门传来,仿佛带着钩,摄人心魄。
江渚拱起脊背,大肌肉绷紧,肉棒哆嗦着了来,沾的满手都是。
江渚没反抗,照她的意愿走了浴室。却还是不敢抬,紧紧握着浴袍。
隔着朦胧的磨砂门,雪白的肌肤尽数落他的。
只要一想到他就浑的血都沸腾起来,集中在两之间。
可他回想起梦里真实的,纤细的腰,圆的肉,白的双乳,还有他最不该想,最不能想的被包裹着的花。
一瞬间他像失去意识了一般,满脑只有她曼妙的,停止了思考。
对着她自的快充斥着他的浑,把付苓作为幻想,这让他到对她很冒犯,可是他却无法控制。
发也被汗打湿,脸和耳朵像火烧了一样,难耐的大声着气。
“苓苓……我难受。”
听到这话,他像得到许可了一样,视线从她圆的脚趾缓慢地上移,小,大,被遮掩的花,细腰,最后是又白又大的。
门开了一个小,江渚低着将浴袍递去,却没人接,半晌后,细白的胳膊伸了来,勾住他的衣领将他往前拽了拽。
“嗯……好难受,帮帮我好吗?”
全无章法,有的只是一蛮劲,等到付苓皱着眉轻轻地说了句疼,他才仿佛回过神来,抵着她的额安抚地亲了亲。
“哥哥,你抬呀”
明天还能吃到她带的早餐。
少女似乎被欺负狠了,泪汪汪的看着他,红唇轻启,“我讨厌你,开。”
“苓苓……”
“江渚,帮我拿一浴袍好吗?”
“对不起,我……控制不住。”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担心会吓到她,于是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乳肉。
望这个词在别人看来似乎离他很远,其实只有他自己知,自己是这么的不堪,对着喜的女孩这些事。她也一定不会喜这样的自己的。
“哪里难受,这里吗?”她隔着碰了碰他两之间的发疼的肉棒。坏笑的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