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霁多谢王爷救命之恩,景霁无以为报,只愿报答王爷。”景霁挣扎翻床,说着话就冲她跪了来。
“好。”
“可查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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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霁万般珍惜的看着那一方锦帕,知他是想拿这锦帕,江梦连忙将锦帕放他怀中,“想什么可以跟我说,我来帮你。”
“景霁不敢劳烦王爷。”
“两月都不可随意妄动双手,我……会定期复诊。这个药服,一日三次。”万俟邕将药丢到江梦怀里,“次……好好请我府诊治,别再捆我过来。既然你到……我的要求,我万俟邕也不是不守诺言之人。”
江梦笑了笑,她突然想起来那日他牢牢护着的锦帕,拿了锦帕放在桌上,“那日你牢牢护着它想必对你十分重要。我托凛儿帮忙洗了洗,但上面还是留在一血迹。如果你不想要了,我再帮你买一块可好?”
“好啦,我这里不兴这套,你好好养伤便是,我也不要你报答我。”
景霁知她是说自己不可乱动双手的叮嘱。
“景霁知错了。”
江梦坐到床边细细地拭男孩上的汗滴。专注的神里带着温柔和疼惜,夕阳柔和的橘光辉洒在她白皙稚的脸庞上。
江梦连忙扶起他,“我方才说的话你转就忘了?”
被抚摸得舒服极了,景霁不自觉地蹭了蹭,“景霁知了。”
老者沉半刻,挥了挥手,“去吧。”
“啪嗒”一声,景霁有些莫名地看着江梦,不知她为什么用手指轻弹他的额。被这一双睛注视着,江梦心都要化了。第一次在中见到他时一副面黄肌瘦的模样十分可怜,还好明王府的伙还算不错,原来蜡黄的小脸慢慢白了回来,小脸乍一看像要掐来,一双汪汪的睛里藏着极清浅的绿,更似阳光映照波光粼粼的湖面。当他茫然不解的神时,活脱脱像只呆萌属的猫儿。
“回长老的话,这两月琮主分别去了两趟神医谷。第二趟去时因主的事又中途折返黔州,随后主同琮主一起去了神医谷。昨日两人才回了王府。刺杀主是两路人,一路是尚书的人,一路是三皇女的人。三年前,主曾开罪尚书。可因主圣眷正,她不敢妄动。如今女皇削藩之意已决,她便买了杀手想在路上截杀主。”
夜里男孩终于醒了过来。换了一脏污的衣服,江梦安排了几个小厮为他好好。等男孩洗净了来,江梦轻声安抚:“你的手千万不可乱动。在伤好之前,你便住在莫生哥哥的莫语楼里。你别怕,我不会再让人伤你。”
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负手而立,脚的云海更衬得老者的仙风骨。一名着玄长衫的年轻女踏着缩云步纵落到老者边,恭敬地跪了来。
江梦忍不住伸手了景霁的小脑袋,没有得到很好照顾的发丝有些扎手,却一也不影响江梦抚摸这只呆萌猫儿的好心,“乖,这双手可是我救回来的,你要好好对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