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他有个弟弟,叫晶。”
安格回了沉默,还附赠一个神表达的“神经病”。
“!!我还要玩!”小少年的脸上显而易见的兴奋,“好好远啊,晶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景!”
“好久不见,莲花。”辰砂卸沉重的气息,弯起眉和他打了声招呼,“最近怎么样,听说你找我,是有什么困难吗?”
小少年像断了线的风筝……或许是被掷的飞盘,越飞越,越飞越远。
监狱长捧起茶杯的手一顿,“那你说我是谁?”
辰砂的笑容僵在脸上,看看天空,又看看她。
“你……这么玩?”他声音有些飘忽不定,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
“已经没事了,家族秘辛说是秘辛,其实是众所周知的秘密。”茶晶无所谓耸肩,“你稍微调查一也会知,只不过惯思维认为我们不会互换份罢了。”
“你不知很正常,因为我们……我、辰砂和晶,是耻辱的三胞胎,”他抿一个假笑,“知什么是耻辱的三胞胎吗,是说我们的母亲,曾经和至少三个男人睡过同一张床的意思。”
*
“哦,确实曾经有过那么一个人。”监狱长放翘着的,规规矩矩起来,语气也沉稳不少,瞬间就变了个人,“晶已经死了。你好,莲花,重新认识一,我是茶晶,辰砂与晶的哥哥。”
辰砂:……
“……”莲花不知说什么,沉默片刻,“你说这些没事吗?”
辰砂幌了神,随即笑得更加肆意,“哈哈哈哈!对,没错!就是这样,就是这种把我当垃圾看的态度,再骂我一句!”
莲花上打量他,这副和辰砂一模一样的面孔确实很有说服力,可他和辰砂从小一起长大,“我从没听说过他有哥哥。”
“谁知呢,说不定在和谁的女朋友在一起玩过家家吧。”茶晶淡定地呷了茶。
阿尔法城区的监狱位于中城区之间,由于理尸的需求过于频繁,于是便直接将监狱建立在最靠近垃圾理的地方,地偏远,远离中上城区,也很合理。
“我只看到了一个对朋友玩兴趣就想抢来玩的臭小鬼,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就在你弟弟面前扒了你的把你吊起来打屁。”
他坐在辰砂对面,狱卒替他倒了杯,随后了门,待客室里只剩他们两个。
晶看不到辰砂,自然不知安格被他哥像痴汉一样纠缠,他只知自己忽然被一双有力的手抱了起来,举过,晶正要喊举,猛地被她狠狠向天上一掷!
他认识的辰砂,虽然大大咧咧的,脾气暴躁,但意外的很心细,不是这么的……谨慎,更不会问“你有什么困难吗”这样的问题。
“不好玩吗?”安格拍拍手,拍掉上面不存在的灰尘,“我觉得好玩的。”
莲花叹了气,不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缠,又想起自己来这的正事:“辰砂呢?”
辰砂:……
“你们经常这么?”莲花心里隐约有个不怎么好的猜测。如果他们从小就互相扮演,那他会不会也见过茶晶扮演的假辰砂?
狱卒将他领到待客室,一开门,里面就已经坐了一个人,褐发红瞳,不拘地翘着,一改成修款式的监狱长制服,衬托他充满爆发力的材,门开的动静打扰了他的思考,沉鸷的眉轻飘飘扫来,莲花便觉得熟悉,是记忆中辰砂的模样。
莲花没回答,他与对面的人对视半晌,忽然说:“你不是辰砂。”
传话的线附到他耳旁说:“监狱长请您过去。”
辰砂捧住她的脸,啪叽亲了一:“我太喜你了,我们一定很合得来!”
他打了个响指,一秒,晶完好无损现在两人面前。
安格给了他一个“我就说吧”的神。
说起这个,茶晶脸上的笑便真切几分,“你以为辰砂接受了监狱长的职责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让我们重新活在太阳底……我们小时候经常互换份角扮演,说不定你以前见过我,但你以为是辰砂呢?”
莲花一路穿过层层监禁严格的铁门,每一门都需要生识别解锁,从里面逃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我亲自过的楼,我能不知?”
另一边,莲花联系上了监狱长。
前的这个辰砂,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安格忍无可忍:“远!”
辰砂只会狠狠嘲笑他,把他气得忍不住揍他,两人扭打在一起,打完了,发心里的郁结后,才开始认真商讨该怎么去解决他的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