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就是这好,油在他棕黑的上涂抹一片蜜,犹如糕上淋了一层甜蜜的巧克力酱淋面,咬一能腻到心坎上。
他看不到被抹得油光的有多么淫靡,只是被摩得舒服了,控制不住从嗓里溢沉闷的喟叹。
安格可不给他自我安的机会,将手上沾到的到他唇边,不轻不重地拍他的脸,动作有熟,像她拍自己的狗。
屋良以为她在笑自己,自暴自弃地猛地了气,再长长舒。
“……能不能换个场景。”他低声哀求,眶通红,像是怕惊动到那幻想的假人。
他苍白无力地反驳。
“……我不是。”
屋良一次又一次被她鄙的话搞得脸红局促,分明是他先要求用换弟弟安全的,本以为他的人生经历比她多,可以从容应对一场让女孩舒服的,但显然他错了决定,被逗得手足无措的成了他自己。铺天盖地的悔意般涌来,她怎么会……怎么会这么会的?
屋良没脸见她了,被一个女孩得舒服到呻,他的老脸丢尽,闷声当鸵鸟。
“怕什么,难不成怕被你弟弟发现,他敬的大哥正着屁被人?”
安格歪“嗯?”了一,看了看手里又黑又的鸡巴,又比划了一后的大小,觉得有悬。
他埋在双臂间,闷闷声:“老板……”
他舒坦了没多久,安格的手也得发酸,时候也差不多了,起鸡大的噗嗤了去,他猝不及防被破开后,浑一颤,猛地又紧绷,后死死咬住鸡巴,安格试着动了动,他太紧张了,又太紧,卡在那动不了。
他的息厚重隐忍,是浸透了辛辣朗姆酒的沉醉沙哑,又是拨动的大提琴悠远深沉,安格喜他叫起来的呻,眯起,摇晃脑品味巧克力酒的醇厚。
支了梦境就无所不能,安格现在深刻理解了,在看清他的鸡巴形状后,自己也努力凭空一,两手掰了掰,很有肉,乎乎的,挤一挤还能挤前列,用她刚才摸到的觉模拟了个十成十。
看他的悔不当初,安格觉得他可真是个有趣的玩,自己选择前不好好考虑后果,还是说,他不认为自己会是被动的一方?
从未经历过人事的后紧张地收缩,最羞耻的地方被她看到了,他呼都发紧,在面的却不争气地又胀了一圈。
安格闭上睛努力编织构造场景,屋良看着面前的白墙刷成斑驳绿漆,他的地板变成手术台,手术台边上坐着一个栩栩如生的人,容貌和他弟弟一模一样,霎时间脸十分彩。
“转过来,趴在地上,像狗一样趴在那。”
“放轻松,太紧的话会受伤。”
大壮硕的男人闭上,如果有沙,他好想把自己深深埋去,憋死自己。
骂就会到的……贱货。
作为一名贴属的好老板,安格动作柔和来,空一只手,安抚地他的肉,他还没适应,浑的肉都是僵的,需要气味甜香的油帮他一搓开,在摩中放松来。
房间狭窄,小小的空间被他断断续续的呜咽占满。
她手里逐渐凝一个形状熟悉的东西……那好像是他的阴。
安格把他在弟弟的手术台上。
屋良不知自己此时的脸上有多狼狈,白发被汗湿透,乱糟糟粘在额,唇被咬得血迹斑斑,是他为了抑制呻自己咬的,不过最后还是破了功,忍不住在她的摩手法沉沦。
如果这时候去握住鸡巴动,觉好像挤哦。安格被自己的想法逗乐,噗嗤笑声。
功亏一篑的安格磨了磨牙,第一次觉得自己好有耐心,轻声引导他:“放轻松……”
“瞧瞧我说什么来着,你就是贱。”
“我叫你放轻松,你是不会吗?”
“是环境不行吗,”安格揪起他的发,迫他抬起,“那换个地方怎么样?”
他趴在那,劲瘦的腰被她行压,导致不得不翘起,微微分开,初现深藏于间的菊。
她一改温柔的抚摸,重重地“啪”的一巴掌扇在他屁上,暗的肤很快起一个巴掌印,再摸上去便异常刺痛难耐。
那就更有意思了。
“是么,嘴还,和你的鸡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