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泉淮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冰凉一片,看她实在难受的紧,也了被里,经脉之中的传,已自为炉,为这人回一回。
“谢谢…”辉夜姬无力的伏在月泉淮怀中,发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但月泉淮耳目灵,听的清楚,没说话。
躺了约有一炷香的时间,腹中坠痛不见丝毫减轻,反而越演越烈,辉夜姬指尖搭在自己的腕上,她同药王也学了长一段时间的医,虽然不能说通,也不算太差,不是疑难杂症倒也能应付。
不过她向来信奉医者不自医,所以才必要,都不给自己搭脉诊断,此时被疼的心烦意乱,也顾不上那些规矩。
“…”辉夜姬有些昏沉的大脑骤然清醒,指尖离开纤细的手腕,面上有些不可置信,又重新搭上去,仔细受着。
月泉淮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怀里的人一旦动作,“怎么了?”看辉夜姬反复重复了几次,言又止。
月泉淮还以为了什么大问题,“走,现在就去找大夫。”说着就要起,不过顷刻之间,辉夜姬面上不可置信之已经散去恢复冷静,拉着他,“你去拿纸笔,我说个方,你想办法为我来。”
“好。”辉夜姬说了一个药方,说完看月泉淮写又复述一遍,没有问题才让人离开。
等人走远了,完全觉不到动静,才从床上爬起来,从箱里翻来的白小瓷瓶,拧开盖,将药倒来放在手心碾碎了,嗅了嗅,药香烈。
“啧…”撒掉手中的药粉,摸了摸小腹,脸有些复杂,“小东西,还。”在凳上静坐了许久,没有动静,等着月泉淮带着药材回来。
长安城静悄悄的,月泉淮一路避开巡逻的守卫和更夫,敲了几家医馆的门,才找到一个有动静的。
“谁呀?”医馆里传来一还带着睡意的声音,面前的门被支了条,探了一颗查看况,“有什么事,明个再说,大晚上的跑来,你不要命了?”
说着要关门,被月泉淮住门,动弹不了,“麻烦这位小哥,为我抓一副药,我家夫人有些急症,才不得已这么晚找来,”月泉淮收敛了态度,他虽然不将这人放在里,但此时还有用,不多生事端。
“唉…那你快来。”那位年轻小伙看月泉淮言辞恳切,拉开门让人赶紧来,等月泉淮来了问,“可有药方带来?”
月泉淮从袖中取药方递过去,那位小哥看完,面有些古怪,言又止,去抓了药,递给人,看月泉淮接了药包要走,忍不住说,“你最好明日一早还是带着你夫人来医馆看看,莫要讳疾忌医,要是因为这事坏了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