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对啊,佩玉说的是,你小可不好把人约来,不尽兴就跑了。”其他人也都起着哄要换个场再玩一会,谢琰一副不堪其扰的样,心里喜,正愁着怎么给人再多留一会,“行吧行吧,真服了你们这群人,正好为辉夜接风洗尘。”
长安城外的这个球场颇大,策也需要跑好一会才能绕场一周,年轻朝气蓬发的少男少女在平整过的球场上肆意的扬鞭,灵活的追逐着球来回击打传送,有人邀请辉夜姬一同场参与,崔瑜本想着帮人拒了,辉夜姬瞧着就弱弱不像是能剧烈运动的,何况打球还有些风险,万一将人摔着了怎么办。
看着弱的人,上了赛场又有几分豪锐利,不输于这些经常上背的人,去掉了遮面的幂篱,女无暇的容颜暴在所有人的中,日光洒来如玉般肌肤上隐隐散着圣洁的光芒,跑动间有些许红云穿透白皙的肌肤,浮上面颊,又添了几分艳。
但辉夜姬看他们玩的闹,也有几分心动,取幂篱递给旁边候着的小仆,借着尉迟静姝的手,便是那位粉衣少女,翻过场的护栏,来到背上。
到曲江池时,尉迟静姝已经亲亲密密的挽着辉夜姬的手臂,一副好妹的样。
辉夜姬没有拒绝,她这人最善解人意,又都是容上佳的少男少年相伴,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扫大家的兴致,一同前往长安城最大的玩乐场所,静姝兴致的给辉夜姬说着曲江池的风景,辉夜姬安静的听着,不时惊叹,“如此待会还要静姝带我好生观赏一番。”
行游玩是拉近关系的好时机,虽然崔瑜,谢琰这样怀有别样心思的人是少数,但是这一场玩来,辉夜姬在众人嘴里也成了的好姑娘,容极佳,博识广学又善解人意。最先崔瑜和谢琰要抢着送人回去,静姝也凑上来要送人,“我来我来,我来送辉夜回家,你们这些男人少来沾边。”
静姝这么一开,其他不着急的人也都凑上来起哄,气的两个人想同这些损友割袍断义。
其他人只是起哄了一番就消停了,但是崔瑜和谢琰少年怀,心思正猛烈,谁也不让谁,最后一左一右三个人步行送人回去,倒像是辉夜姬被两人挟持了,看的后人啧啧咂嘴,不知谁能抱得人归,彼时年少,还算纯,倒也没什么坏心思,人自然能者得之。
辉夜姬轻轻一笑,本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事,“这是妾自己调制的,你若喜,晚些时候得了纸笔写来送你。”
来到了居住的小院,宵禁将临,辉夜姬也没留两个人,让他们早些归家,莫要耽误了时间,让家人担心了,路上注意安全,送走了两个人,关上门往屋走,走了几步,辉夜姬突然停脚步,觉有些不对劲,转要离开,“啧,你倒好兴致,千里迢迢约在赶赴长安,来看你与他人亲亲我我?”后屋有人从角落暗走,慢条斯理的说着,是熟悉的声音传辉夜姬的耳中。
辉夜姬轻柔的声音的回在少女的耳边,少女被也不再多矫,应了,“那就麻烦你了,若是之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尽来找我。”
“不打了不打了,累了,改日再继续。”日还正好,辉夜姬的额上冒些许汗珠,谢琰慢慢停,摆摆手,表示已经累了,在场的人哪会看不来,他们这群人里,平时就谢琰力最旺盛,这才多久,自然是贴人了。
今日虽没有办曲江宴,但杏园的人也是不少,来游玩的人不仅有皇室贵胄,达官显宦还有诸多的的文人雅士,在此把酒言赏景风华,直到夕阳西,方才散开。
今日凑巧是月晦日,得以园游玩,虽然曲江池开放与民同乐,但芙蓉园依旧是皇家禁地,非旨意不可,曲江池的西边是赫赫有名的杏园,此多杏树,日杏花开时,风景绝佳,因此而得名,每年士放榜后,官方会在此举办杏园宴,再推选两名容众的男前去探花,采的鲜花归杏园。
“这样会不会有麻烦了。”少女有些不好意思,她又不是什么蛮横的人,别人辛苦调制的方就被自己信要来,“不会,本就是调来让人用的,能得姑娘喜倒让妾有几分成就呢。”
“好吧,但今日是你喊我们来的,又最先喊停,这样吧,再请我们去曲江池走一遭才算说的过去,辉夜姑娘意如何?”理解是理解,不过这小见忘义,好生宰一顿才是,长孙佩玉说,她不是长孙本家的人,但也是沾亲带故,家在长安城里也有几分势力。
以问你的香是从哪里买的来吗?”少女纠结了一,踌躇的开,“还好闻的。”
长安城此时还有严格的宵禁制度,宵禁时间没有相关文牒禁止在街巷通行,不知百姓如此,达官显贵也需要遵守这条制度,违反宵禁,轻则鞭挞,重则仗杀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