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多言语,只是会地拽着你躺在他租的屋里,然后专心为你治愈伤。
你仰躺在床上,嗅着鼠尾草与雪松的味,格外安心。只是目光所及的那抹青玉,此时总是凝重又心疼。尽如此,他还是不会劝你少些去野外磨炼,他知你的决,所以他只会尽他所能守在你边来支持你自己想的事。
与厮杀的时代,女骑士的授衔格外艰难,但这并不能阻碍你脚步的前。
于是,在他还是首席待定时,你终于凭借自己的努力被授予正式骑士资格,王权们像是为了安抚般,又为你加上护卫队队长的职衔。
骑士团,盛大的仪式结束后,德温叔叔拍拍你肩膀,让你放松放松。
转你就拽着刚和法院长老亲切会谈完的安一扎了街巷拐角的酒吧。
酒吧的男人女人们肆意笑着交谈,没人在意新客的到来,也没人在意装扮上格格不的安。
你和安坐在角落的木桌位置上,了两杯并不烈的清酒。
大概是听去德温叔叔的话,你终于从紧绷的训练状态放纵了一次,没有穿骑士盔甲的制服,而是很意外地,换上一袭及脚踝的绛红长裙。
安瞥了你倚在桌旁在外的白皙脚踝,青玉眸逐渐暗沉。
“为骑士小的授衔仪式庆贺,杯。”
安握起一杯清酒,与你碰了碰杯,抿了一。他不是很会喝酒,只是这么一,便足以让他皱着眉咽这灼的。
你没有回他的话,目光却紧盯着他,然后将手中的清酒一饮而尽。
往日虽很少喝酒,但和训练营的同伴相聚时,难免会喝上几杯。这种不算烈酒的,几杯的量还是不值得你在意的。
“喝的这么快,是想让我也陪到底吗?”
安了腰背,仔细打量了手中清酒,正要抬手一饮而尽时,却被你拦了来。
你从他手中取过酒杯,仍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再度一饮而尽。
“让我想想,骑士授衔应该是不用缴纳金币的,”他在木桌上支起胳膊撑着脑袋,目光里满是缱绻意打量着你,“所以骑士小应该不会没有钱来支付再多几杯的清酒,而且我存放学院补贴的地方你也知……那么,骑士小为什么要夺我手中的清酒呢?”
“这样会醉。”你盯着他,目光灼灼。
“只是两杯而已,刚到骑士小酒量的一半,”安勾起你盘发外刻意散落的一缕,用指腹珍惜地捻着,中的意越发郁,“况且,骑士小为什么非要醉呢?你可是说过的,‘酒醉只是懦者与莽夫的伪装,勇者绝不会放任酒麻痹自己’,怎么?今日要言了?”
“我只喝两杯,但你手中的那杯,会让我醉。”
你灼的目光让安的动了一,他青玉的眸压抑着汹涌的望,可面上还是维持着浅浅的笑意,装作不明所以的样。
“骑士小这是在对我行调练习吗?莫非骑士小有了心上人却不敢表白?”
“嗯,我不敢,我怕来不及了。”
无论是你的语气,还是你的目光,明明充溢着的是十足的把握,却还是要用“不敢”这样的字。
“要是来得及呢?”
安哑着嗓音,克制着自己期待而又激动的颤抖。
结账,酒吧,在安的长袍你勾着他的腰带避开了一个又一个对你们投以惊诧目光的人。
当你轻推开安激烈的深吻得以息时,安已经搂抱着你闪了一不惹人注意的暗巷中。
“我真后悔把房租在了城东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