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不好自己的事儿就去玩吗?”
尖锐的痛炸裂,屏幕里的红屁小幅度地耸动,细腰拱起又落,钝痛与尖锐痛的双重叠加,超越了承受疼痛的极限。
“不敢了呜呜呜呜呜呜呜……我不敢了……我不约别人了呜呜”
如同落河中的人抓住最后一救命稻草的呼救,这是浪过的小狗对收留他的主人满心依赖的呻,是每每陷困境,只要喊这个称呼,那双大手就会拉拽你苦海。
“啪”
“呜呜呜呜,我记着我没落这么多啊――”
“睡吧,我等会儿陪你写……”
“我在的。”
冷喝声吓得人一激灵,周时予端着空了的杯,轻去她唇边的渍。
秦娓目光呆滞,细细会着男人冷漠后的柔,只想时间停留在这一刻。
秦娓被束缚住的双手扣住凳边,粉的指尖蜷缩泛白,整个都在用力承受着疼痛。
“想要,哥哥。”
才第一,两指的尖就泛起了星紫,秦娓肩膀止不住抖了抖,细腰拱起减缓着震疼。
“我等会儿就去赶文书呜呜”
“还敢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
“我没有怨你约别人,我不是他,你不是我的附属,你可以照自己的想法你自己。”
“哥哥……”
“要到极限了,不喊安全词吗?”
拿在手上沉甸甸的檀木戒尺砸,宛如暴雨中藏在云层后的闷雷,柔的肉在挤压凹去,等疼痛打了肉里,又弹回原位晃诱人的波浪。
“那就自己看着不听话的场。”
残忍又变态的场景反而让秦娓杂乱糅杂的心又变得净空旷了,她几乎痴迷的紧盯着电屏中的画面。
“是不是只有这样被打成烂屁再挨藤条才能记住?”
“我听你的话,都听……”
心里过一段时间就会积攒起一堆负面绪,痛苦、悲伤、难过……如果在这个时候选择停,只会停留在原地等着漩涡席卷。
“二”
痛到极限,失声尖叫,将自己所有的权利交付,或许是唯一的路。
“一啊啊啊啊”
“现在我想要抱呜呜,周时予,抱抱我――”
“姿势,别让我把你的腰也固定住。”
“周俱乐有各种表演,据说有一批新人,想去的话……”
周时予冷漠声,顺手把藤条横放在腰间,收到讯号的细腰瞬时塌回了原位且更低,威慑力十足。
“啊啊啊啊哥哥……哥哥……”
脑海里放了一场盛大的烟花,景谢幕,寂寥的深蓝夜空,只有周时予是她的救赎。
周时予找准时机训话,吊着她的思绪,手分开女孩的双探心着涸殷红的蚌肉,试图挑起她的麻痹神经,一手挥着了几分力藤条,叠加着疼痛。
茸茸的发被大手遮盖,平静而定的嗓音回应她的呼唤:“我在。”
柔顺的乌发被攥起来,仰面冷不丁被放了一块电屏,播放着一个充血的屁像是有肤饥渴症似的追逐着男人大掌的摸。
屏幕中烂熟的桃布满横七竖八的紫棱,藤条带起肉,中间嫣红的花和,涸的心因为刻意的挑逗湿了些许,又顺带挨了几藤条。
“三……三十”
“快写,坐着都不老实?”
林鹤一开始确实没有觉错,她规矩好得离谱又甘之如饴地沉溺于疼痛,就像现在一般,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思考,只剩犯的错误在脑海里机地循坏往复。
“我只是生气你选择隐瞒。”
细碎的呜咽杂糅着板声,尽间仿佛失去了知觉,她也不忘准确清晰地报数。
他平铺直叙描述事实,手上却轻柔又迷恋地划过一勒痕,麻绳一圈一圈散落堆在凳角,在白的手腕脚腕留标记和秘密的隐痛。
她始终不肯喊安全词,只或低或声地叫着人,不断重复着。
“啪”
“我错了……呜呜呜呜,记……住了呜呜……”
夜间,书房里明亮如昼,秦娓坐在专门罚坐的凳上,紫的屁在睡外受着凳上凸起的颗粒的惩罚。
有言语才能用来交,用一张嘴说得清楚信任。
濡湿的吻落在额间,又粘腻地顺着向,吻去她角咸涩的泪珠。
“啪”
三十打完,秦娓仿佛是从中捞来似的,密的鸦睫颤抖,抖落几颗碎珠,静静调整着呼,等待着男人解开上的绳。
“啊三!”
“三十,不许动,可以哭。”
泡过的藤条柔韧极了,咬上全是大片红痕的圆留一鼓起的棱,格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