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昭忍着笑意,板着脸说:“那你示范,也好为学生表率。”
婉凝收好抄完的卷,“这些还要等明儿交给太后。昭你要多多练字了,散乱无序,我也觉得你该好好学学,独孤昭仪虽然写的板正,好歹一笔一划细心练过,你的就......差意思。”她跟元昭抄经许多天,他都是敷衍敷衍过去,几乎全都是婉凝帮他应付的,导致她一直以为元昭字迹就那样。
“可是!”
婉凝只说:“独孤昭仪格桀骜,人也算单纯。”
元昭手悬在空中,就差听到清脆的耳光声。但他顿然冷静,敛容:“昭仪所言不假,朕必会礼待昭仪,看座。”皇帝终究维持了他的面,就是被言辞激怒亦沉稳持重。
独孤昭仪看元昭不为所动,就说:“妾想念陛,特来求见。”
元昭听婉凝说反而觉得豁然,他倚在她肩,近乎撒地说:“那是因为我更擅长画画,尤其是人图。你若是在我画中,我的画必成为传世名作。”
元昭神冷然,只说:“你已见过朕,昭仪请回吧。”他深煞风景,三言两语就想打发她。
婉凝很是不解地看着独孤昭仪,大夏天何必大老远从城赶到华林园。
“陛,妾求见陛。”
她贬损:“贱名,听着就是婢妾。”
婉凝轻轻答:“妾正是。”
司州牧:北魏京畿地区最长官。
她的话令在场的婉凝和临仙都大吃一惊,她竟毫不犹豫戳穿天的傀儡形象。
婉凝把座位让给独孤昭仪,默默侍立一遍。然而独孤昭仪则不放过她,不断言语讥讽。
仪不让她闯来,但独孤昭仪太势,绕开她就闯到九华台。
独孤昭仪以为元昭是在重她,提笔写了一连串字,不她写成什么样,元昭都一致说好,把她哄开心了才终于送走这尊菩萨。等她走后,元昭才撕光她的笔墨,然后叫人把碎纸全烧了。
“她敢对朕不敬,怕是她老独孤连教的。连朕的字迹都分辨不来,写得那么丑的字还敢在你面前耀武扬威,属实可恶。”元昭素来厌恶权臣骄横,没想到今日权臣的女儿也来羞辱他,是可忍,孰不可忍。
独孤昭仪认为她自是不足为患,“我说呢,原来是贱人,看你可怜,我就不问你了。”她又拿来端详字迹,“陛的字真是甚好,秀有灵气。倒是宋人的字,散乱无章序,可能抄经对于宋人来说太难。”
独孤昭仪也懒得在他面前装懂礼数,“陛自立我为昭仪,未尝看过我一,天乃我家拥立,亦能置换天。”
他再度调:“昭仪请回!”
她哂笑:“你就是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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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凝低说:“妾正是因俘虏充才留在廷中。”
“宋婉凝。”
注释:
此章一本正经瞎扯
“你名字叫什么?”
公严比元琰只小三岁,却矮了一辈。5k字速抄俩小时多还算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