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
“琰,我不懂朝政,但你若想建功立业那就去吧。”
“没那么简单,我是男一个,没了胡老妪我什么都不是。注定她死我也会死,也许魏国就会亡于她的乱政吧。”
“那就去改变魏国,你也是元氏的一员。”
“是啊,婉婉,你说得对,我会尽我所能拯救魏国。”
婉凝看他写的奏疏:
伏惟皇太后陛,昔唐、隆之德化,周、召之政,垂拱而治,远覃声教,古之先哲王必以自家而刑国,政刑并立。是故必见善则喜,闻恶则忧。亲贤远佞,擢良才......定、幽不宁,其余降,犹在恒州。河北之地,厝火积薪......
“坐积薪而待然,魏国将亡!我在洛阳还没察觉。但这奏疏你不能给皇太后......你会因为这而死!”
“婉婉,就算我以前是男,秽乱后,我会如你所言去改变魏国,甚至......”
她覆上他的唇,“元琰师傅,你可是要继续教我的。”
元琰脱小指的戒指在她中指,嵌着红宝石的金戒指正她。“合适。”他怕她取戒指,就忙不迭和她在书房几度贪。
这个也叫她婉婉的男人,他很特别,世人只愿传诵他的那些故事,说他面首,说他淫,殊不知他是洛阳少有注意到危局的人。人总是复杂又矛盾,正因为这样他们才会有相互的理解和同。
那一个月,她都是在跟元琰学房中术,清晨被他拉去练段,白天学礼仪、规矩、诗书,一颦一笑一言一行都是皇帝的喜好,除此之外,她还从元琰那儿得知魏国濒临崩溃的真相,她和元琰攀谈许多,但无力改变也是真......晚上跟元琰交合,试着各种姿势、各种地方,他在床上很温柔,不曾疼过她,也正因为如此他们的关系愈发亲密、暧昧,乃至一发不可收拾。有次他们在天明时分吻得忘乎所以,元琰连胡太后的召见都抛之脑后。
但一个月终究是短暂的,胡太后已经等不及了,屡屡促。
“过来走几步。”
婉凝款款走来,脚底莲华步步生,青涩的气质已然褪去,妖娆又婀娜,矛冰冷的态度又显得矛盾,凸显个烈。
“婉婉,你的很好。我们去洗澡。”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