绡纱的里衣裹在婉凝shen上,似有若无,曼妙的shen材一览无余。可婉凝为了上药,不想他jin来,要他在外等着。透过薄薄的帘帐,元昭能清楚看见她双tui张开,乃至于清晰看见她的手指生疏地戳ruxuenei,但手指只jin了个tou,xue肉一吞一吐着。
“阿婉你这要上到几时,还是我来吧。”他贸然闯jin把婉凝吓个半死,她脸上挂着胭脂般的红晕,竟羞得叫了一声。“嘘,叫声会把gong女引jin来的。药给我,我帮你nong好。”元昭接过她手里的雪膏,手先蹭了蹭花di使她松xia来,婉凝虽然吃痛但被nong得舒shuang发chu嗯啊声,他不经意间深ru她的媚肉。
熟悉的一片天地,认识她后就不免纵yu过度,对于这里他要比婉凝熟悉得多,同她交合的每一次,她mingan的地方,她厌恶的地方他都了如指掌。仅仅是看她张开双tui,自己就巴不得将她贯穿。
shui红的两片花banxiyun着他的指,被夹得深紧,此时的chu2觉和与她云雨时的别无二致,再深一dian就到底端gongkou。然而这dian空间还不够把沾满药的银麈柄放ru,遂让第二指也jinru,本来想尽可能避开她红zhong的地方,不料chu2碰到婉凝的痛chu1被她锁得甚紧。婉凝的呼xi逐渐变成床上呻yin的“嗳呦”声。
元昭时不时有些心yang,突如其来的yu望几乎kuaxiaboboyu起,yan前的婉凝就是低touhan羞在他yan中也是媚态横生,但他答应过婉凝近来要节制,只得紧绷着将他焚烧的yu望。开了两指,在她花丛间快开辟chu了他的轮廓,微湿的小xue随后被涂满药的银麈柄占满。
骤然被填满婉凝脸庞的红晕更甚,呢喃dao:“嗯......啊......”落在元昭耳里化成了实打实的勾引,他鬼使神差地伏在她shen上,“你夹太紧了,要是卡在里面那就糟了。”元昭趁着银麈柄被她xi附得甚牢,就一时兴起捉nong她。若有若无的绡纱被他撩开,雪白的naizitingchu来,他立即xi着她的玉rui。
此举立即惹恼了婉凝,她咬了咬他的耳垂,“别闹了,在这样还得洗一遍。”元昭知dao自己意乱qing迷就只是rou搓好令她疏松疏松,“别急,还差些,不够深,忍着dian。”底xiarun了些银麈柄就被吞jin大半,动了动以便于药充分涂在neibi,谁知竟清脆地发chu交媾的啪啪声,bachu的时候更是沾着花lou,还扯chu蛛丝儿长的粘ye。
“以后还是我自己上吧,zi昭你老是动手动脚的。”婉凝起shen就埋怨元昭。
“你不觉得我手法熟练,没nong得你太疼?”
婉凝理亏,她不甘心地diandiantou,甚至hanqing脉脉、还大方地承认dao:“是nong得蛮舒服的。”
“看来你也喜huan,等过几日你休养好了,我们换个法玩。”元昭忘qing地吻着她。
“要不要我帮你nongchu来?忍着总不好受。”
“哪怕是我们今天chu不了芙蓉殿了。”
元昭压制自己翘起的gen,只将婉凝柔若无骨的手放上面抚wei一番,阳wu得到轻和的对待就消了不少。
回到甘lou殿,已是午间,他们竟在芙蓉汤足足待了两个时辰多,殿中博山炉里焚着诵经时的檀香,寝殿比平日里侍从多了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