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见他这副态度,揪了揪他的耳朵。巴顿虽然很烦别人这样,但这是凯瑟琳,他的,所以他只能忍耐,弯着腰眉皱得死紧。
他一向不太喜在面前谈论他喜哪个姑娘、哪个姑娘又喜他这种破事,没有为什么,他就是不想给讲这些,不想让她知。
巴顿语气了些,低示好:“快回家吧,我都有冷了,凯瑟琳。”
“提前结束了,所以来接你。”
要说基本不社交不席舞会的凯瑟琳如何认识拜尔德的,这要从她刚第一法大学院时说起。
他牢牢用胳膊勾住凯瑟琳的肩膀,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半张脸。
巴顿冷哼一声,“还用我提醒你?早上去送你上班的那位先生是谁?”
他说了一半,又生生憋回去了。
但凯瑟琳没有揭穿他的借,反而认真了起来,问:“说真的,为什么约会失败了?”
凯瑟琳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
凯瑟琳放开了他,一个人在前面走得飞快,脸上得度上升,却又骤然消散。
他们各个都壮得像。
凯瑟琳疑惑:“你该不会是在玩人家女孩吧?你欺负人家了?”
凯瑟琳当然乐意听,这是她辛苦奔波的生活中为数不多的乐――看弟弟糗。
她没撒谎,早上送她上班的拜尔德真的只是顺路而已,他对她本没有那个意思。
凯瑟琳就知这小早上看见了,心里有尴尬,但还是没在脸上来。
凯瑟琳顿了顿,明知故问:“我有什么事?”
巴顿闷闷地,糊:“忽然不喜她了。”
凯瑟琳似乎明白了什么,失笑:“不会吧?你不是说那个女孩肯定对你也有意思吗?怎么看起来约会不太愉快?”
鉴于他们两个是被人凑在一起“相亲”的苦命人,那段上班前不长的同行路程可以说十分难熬且尴尬。
她幸灾乐祸:“该不会是你自作多了,人家本不喜你吧?”
巴顿去年就已经通过考中庭骑士团预备队训练,是一个合格的术者。别说中庭依赖神树庇佑维持着永恒的温舒适,就算真的哪一天天气不好了暴风雨,如他一般的术者也不会有任何类似“寒冷”的觉。
“那是普通朋友,顺路而已。”
“胡说!才不是……”
巴顿半个字都不信,学着她的语气和声音很欠:“顺、路、而、已。”
但凯瑟琳似乎很乐意打听他的八卦,甚至可以说很乐于看他的笑话。
巴顿当时就恼了,直接伸手捂住了凯瑟琳的嘴巴不让她说话。
“……你前几天还在给人家准备生日礼,现在吃了顿饭就忽然不喜人家了?”
巴顿听她越说越离谱,赶紧:“没有!不喜就不喜了!你我!”
他没多说为什么提前结束,只是对凯瑟琳促:“我们快走吧,我都没吃什么东西,回家要好好吃一顿。”
他眉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转而:“……你先搞清楚自己那事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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