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紧密纠缠在一起,就像是缠绕而生的藤蔓,直到呼不畅才松。
踱步到窗边往楼看去,正好看到有人往楼里送酒,丝丝缕缕的酒香,随着风一直飘到二楼,柳依依忽
鲛人大手握住把玩,另一边则是俯把大半乳肉中。
桌上果然放着几本账簿,小拿起来看了就丢开。
柳依依很满意他的听话,拍了拍他的脸颊:“吧。”
然有了几分兴趣,她好像从来没看见过鲛人喝醉,会喝醉吗?
前忽然一黑,是哑巴护卫忽然环腰贴了上来。
她眯起睛恶劣的笑着:“想在这儿?”
浑好似火烧灼一样的,忍不住扯着鲛人的银发往前贴去,前两团绵的乳肉隔着布料摩宽阔的膛。
大概是不适应突然,两团雪白乳肉在空气中轻轻晃动。
最后用牙齿咬住脯上方的布料,没有直接扯开它,而是抬看向了小。
比正常人的温略低的粝手掌沿着腰线网上摸去,隔着布料拢住其中一团肉,打着转儿,不时找上樱桃的位置,用指腹压。他不会说人话的唇也没闲着,从小的樱唇吻到颈侧,在腻肤上留濡湿痕迹。
一刻,一只大手熟练的解开他早上刚为小穿上的裙,很快衣衫褪了一半,曲线动人的丰腴上显在前。
小脸红气,角勾人的媚意,打着鲛人的肩膀磨蹭微的。
哑巴护卫自然无法说话,用行动来回答。
像是灵巧的游蛇,轻而易举的开小的红唇,将中的酒渡了过去。
她眉蹙了蹙,扭呸呸两声:“苦的……唔!”
鲛人毫不犹豫仰饮尽。
叫人送上来一坛,柳依依倒了一杯,推到护卫面前让他喝。
其实她也不是真的来看账簿的,她就是来这儿找茬。
那果决毅的样,就好像小倒的是一杯毒酒,他也会喝似的。
来,看掌柜着送客,被客人骂得狗血淋,才心满意足的朝楼上准备好的房间走。
鲛人一杯接一杯的喝,脸上表没什么变化,倒是柳依依看着酒一从他脖颈往淌,忽然用手撑着他的肩膀,翻跨坐在他的大上,扯着他的衣襟把他拉近些,樱唇贴上那两片薄唇,唇角落的酒。
柳依依越看越觉得有趣,又倒了一杯,“继续。”
柳依依被迫喝烈酒,又闻着他满的酒气,脸颊泛起红晕,竟然微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