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璞玉一个耳光。
李璞玉捂着脸,委屈的泪直打转。
楚袅打完就后悔了,连忙捧着李璞玉的脸仔细查看,万幸只是红了些,又气又心疼的:“你不会躲一吗?”
“璞玉不敢。”李璞玉抱着楚袅:“璞玉不该瞒着公主,不该纵容他们,璞玉错了,娘生气是应该的,要打要罚璞玉一力承担。”
“璞玉是主君,错的是哪些个诱拐璞玉的野花野草们,不知顾惜主君,不知劝谏主君,为了一时快活反而用鹿血酒为主君助兴,折损主君的,本必当好好教教他们侍奉璞玉的规矩!”楚袅轻轻拍着李璞玉的后背问:“若是本重重的罚他们,璞玉可会不愿?”
“公主乃璞玉嫡妻,愿意不辞劳累规训他们,是他们的福气。”李璞玉靠在楚袅肩上:“璞玉会心疼但绝不会有怨言。”
原本需要三天的回程,因为军紧急,只走了一天半便回京了,这时西北竟传来捷报,匈被魏淄率军打退了。
又过了几日李璞玉的也渐好了,公主松了气,也有力来料理璞玉的桃花们了,之前在潭玩乐的众人都接到了公主府的传召。
楚涵站在紧闭的公主府门前正纳闷皱眉,袁朗和冉书意也到了,袁朗在阶招手:“涵哥儿,走这边。”
楚涵阶跟着袁朗与冉书意一起走到角门,一脸震惊的:“长要我们从这里去?”
袁朗快的一笑:“涵哥儿怕是没走过公主府的角门吧?书意,你先给他讲讲公主府的规矩,免得待会连累了咱们。”
冉书意笑着给楚涵讲:“平日里,咱们是公主府的贵客,公主府自然是要开中门接待的,但今日咱们是来听训受罚的,自然不是客人,走不得大门,但咱们也不是公主或璞玉的妾室,那侧门也自然是不会开的,所以只能走仆的角门了。”
楚涵整个人都懵了:“我乃大楚嫡皇,长和璞玉当本殿是仆?!”
“床笫之,男之,璞玉重公主,咱们在公主面前可不就是仆吗?”袁朗同的笑:“涵哥儿怕是第一次受这规矩吧?当然,你也可以不守这规矩,这样咱们还能少一个人分享璞玉。”
楚涵沉默了,他们确实是璞玉的男,想和璞玉玩乐就得守公主府的规矩,受公主的规训。
等待的这会,楚潭,覃塘,柳植,程禀安也到了。
守门的嬷嬷见人齐了,这才福了福:“请各位公随婢来。”
虽然覃塘也是第一次走角门公主府,但他本寡言少语,只沉默的跟着嬷嬷走,楚涵本来还想反抗一的,见大家都习以为常的样,也只能跟上了。
嬷嬷领着各位公来到一个大房间,里面是一个个只能容一个人躺的床板,每个床板上面都放着一套单薄白的罪己服。
嬷嬷看着神不一的各位公:“公主有令,请各位公换上罪己服,婢在门外等候,若是有哪位公不愿意换的,可原路返回,公主就当他今日不曾来过。”说完便退了去。
“走角门就算了还要换着破衣服,这又是什么规矩?”楚涵目瞪呆。
“估计是为了猎时咱们在潭玩乐的事东窗事发了,璞玉一连了七次,伤了,公主岂能饶得了咱们?”冉书意分析:“换衣服不过是个开始,今日要受的规矩怕是不少了。”
“左不过是脱了挨大板。”程禀安笑嘻嘻的:“这规矩我熟得很,我是个人,糙肉厚,随公主打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