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厚厚的冬衣,本没把李璞玉打疼。
“表哥骨虚得很,不是璞玉说你,真的该锻炼锻炼了,再用心调养一番,早日让舅父舅母抱上白白胖胖的嫡长孙才是。”李璞玉:“玩乐也得有度,纵伤。”
“每年都要说教一番,明明我才是长兄啊。”崔晏不兴了。
“哪有长兄偷偷在璞玉阁里独自玩乐的。”李璞玉。
“李璞玉!”崔晏羞臊的呵斥。
李璞玉啧的一声:“还不许人说。”
崔晏环视了一周,起从花瓶里鸡掸。
李璞玉见状狼吞虎咽的了两羊肉后起就跑。
两人围着桌你追我赶,倒真像回到了总角之时,言笑晏晏。
崔晏拿着鸡掸气吁吁的撑着桌上息。
“啧啧,手无缚鸡之力。”李璞玉嬉笑着坐继续吃了羊肉,将椅转了个圈儿,趴坐在上面,塌腰撅起屁:“呐,随便打。”
“李璞玉!”崔晏气恼的了几李璞玉翘屁,鸡掸打在冬衣上发沉闷的声响。
李璞玉一派悠闲的吃羊肉,还不忘回对崔晏挑衅的:“一都不疼,表哥是不是没吃饭啊?”
崔晏都要气炸了,动手去扒李璞玉的,李璞玉连忙拉住他的手:“哎,别扒~公主不准人在璞玉上留痕迹,表哥饶了璞玉吧。”
“有人在璞玉上留过痕迹了?”崔晏的问。
“之前被魏淄打过两次。”李璞玉:“公主发了好大的怒,罚了跪还赏了戒尺,璞玉可不敢犯禁了,表哥实在生气隔着冬衣一顿气便摆了,可别扒了打。”
“公主束璞玉也太严厉了些。”崔晏皱眉。
“公主许我门同表哥玩乐已经是格外开恩了,这些细枝末节再拂了她的意,以后表哥还想和璞玉玩乐可就难了。”李璞玉。
崔晏冷哼一声:“楚袅新寡之妇,璞玉千金之,赘公主府是她几世修来的福分。”
李璞玉闻言冷了脸:“公主的名讳是表哥可以直呼的吗?!夫妻一,表哥辱公主就是辱璞玉!”
“……晏哥儿知错了。”崔晏也知自己失言了,低认错。
“不为例。”李璞玉缓和了脸,拉着崔晏坐用膳。
崔晏却提不起兴致,一直恹恹的,李璞玉见状叹了气:“璞玉愿意受公主教,个中滋味趣等表哥大婚后自然会明白的。”
一个女的倩影在崔晏脑海中闪过,崔晏心中一,弯了弯嘴角,见李璞玉正笑着看他,骄矜的冷哼了一声,算是揭过去了。
两人又约定几日后一起玩乐,李璞玉才告辞。
因还在服国丧,京城各府都只能关起门过年,除夕那日镇国公府来请公主与驸爷家宴,崔氏给了李璞玉,楚袅,崔晏每人一万两金钞压岁,后中没有给嗣压岁的惯例,皇上日理万机不会在意这些小事,皇后里公主饷国邑,衣不缺,无须压岁。这还是楚袅第一次收到长辈的压岁,颇为动的微微欠:“袅袅谢婆母。”崔氏连忙扶起她去了里间聊女人之间的小话。
李璞玉便带着崔晏在阁小憩,崔晏从怀里摸一张金纸给李璞玉:“这是父亲娘亲给璞玉的压岁。”
李璞玉接过后看了一,是一座金矿的地契,笑着:“璞玉怎么敢收舅父舅母这般贵重的压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