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很黑,有光线从厚窗帘细密的孔里钻来,然而那光全然无救赎、希冀的意味,反而像一只只窥探的睛,你最不想熟悉却最熟悉的,窥探的目光。
‘这是一种疯病,一种狂暴的,荒诞的,偏执狂的发作,任何一种酒中毒都无法与它相提并论。’
睡时膜拜你的,亲吻遍你每一肤。
许重霄被自己说服,他想,虚假的世界又有什么不好?他可以把这里,改造成只有你们的浪漫城堡。你们是全世界唯二的真实,是彼此唯一的依靠。
‘她恨我,因为有求于我。我恨她,因为她不求我。’
你从来不肯在他面前哭,更不肯低。
双腕被许重霄一只手扣住,他恶劣地拽着你一只手去摸鼓胀起来的交合,绷得很紧,许重霄因此只能动得很慢。
他的着却不断开,他伸手一摸才发现他那样乱摸一气,你居然还是湿了,分的多到一碰到阴唇就会开,糙的棒磨过起的小巧的阴,他看到你在发抖。
觊觎你的人太多太多,许重霄替自己辩解,他和他们是不同的。那些人的慕完全于,低劣、浅薄,换其他任何一个漂亮的女人他们一样会发。
许重霄重新把你压在亲吻,咬住你的当作珍馐一样。
你什么都看不清,许重霄也一样。可他知是你,这就足够他展开无穷的联想。
许重霄伸手拉住你。
他往最里面,撞开,被更紧致更
每一晚,每一晚许重霄都觉得自己是海里泅渡的一只船,历经颠簸,才偶有息的机会,他乘风起伏,只为征服澎湃的海浪。
这个世界,和另一个世界一样吗?外面是不是也有洛丽塔,也有茨威格的《来狂人》?
他闻到淡淡的血腥味,他,听到你发不自觉的低。他可以想到自己的上一定挂着血丝,交合一定十分狼藉,翕动的小一吐混着血丝的黏。想象里,你或许正仰着痛哭——
别怕、别怕。
他手往,摸到你的嘴唇,你恶狠狠地咬他,却仿佛咬破某种禁制。许重霄呼急促,理智彻底失控。他将你的双分得更开,压在你上自己的意愿。
他们是因望才,而他是因才有望。
痕晕开、再晕开。
他看你的目光绝对算是痴迷,疯狂而灼,哪怕开了灯,你看着这样的他也许都会觉得陌生。白天冷若冰霜的人,晚上怎么会变成里燃烧业火的恶。
你要公主,这世上哪还有比他更合适的王?
许重霄摸你的脸颊,似乎是湿的,不知是泪还是汗。
他们都是想攻略你,可他不同,他为你着迷,他你。你到甘愿成为一把刀,杀光觊觎你的恶人。
轻叩着,你喊不声音,怕惹怒他,他会不不顾地撞来。
在你快碰到灯的开关时,后的人突然拉住你。
你蹬着床往后躲,床单因此皱得像一团废纸,像他无数次动用来去浊的废纸。许重霄轻易摁住你反抗的手,开湿漉漉的阴唇,一寸一寸挤狭小的,以一种不容抗拒的架势开薄薄的一层膜。他到最深,仍然觉得空虚,觉得你空虚。
他把你拽回来,你打翻了床柜上的玻璃杯,无比沉闷的一声,渗桌布里,滴滴答答淌来,汇成小小的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