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柯莱特满意地看到了德里克的。
说着她把两只餐刀并拢,餐刀柄的弧度使两排细密的金属锯齿之间隔不到一厘米的隙。
当然,她还顺便用一次约束带和一些顺手找到的工把她的舞伴绑在了床上。
柯莱特见德里克有呼平复的趋势,很愉快地站起,右手拿起两把餐刀,左手从一把薅起他的发,让他不得不与她对视。在确保对方没有四乱咬的的空间后,柯莱特就准备用餐刀挑掉德里克嘴上的巾。
“你看,现在我们有了个新玩。接来我会把这两排刀刃抵在你脸颊上,你别害怕,这种餐刀很钝的,不会上切开你的脸。不过,这个玩的妙就在于,如果我用力,就能在你脸上同时留两距离很近的切割伤,而且我保证会用力割深一,这样你就必须去医院几针,但两伤太近了,如果合一,另一就一定会被撕裂。”
“所以说这都是你的错,这你明白了?”
“如果你听不懂人话,我就把你的两颗扒开,分别用牙线绑成意大利肉卷。”说着柯莱特一把掀起毯,而四分卫这时才发现半已经被扒光了。
柯莱特观察了一四分卫的神,确保对方听懂了。
“我知你说不了话,但你不会吗?亏我还以为你比看起来要聪明一。”
“是的,这是我从楼顺手拿走的,我向你的祖先歉,可积习难改你懂吗?再说我有正当用途。”
房间里响起了尴尬的沉默。
等德里克从他家族休息室的级床垫上醒来的时候,柯莱特已经把现场收拾妥当。
她在门外挂了请勿打扰的牌,准备好了谈话工,还用冷敷了一太阳,虽然左视线的一切都还是像速面一样在动中扭曲。
“看来你还是不明白。据我的经验,如果有人很急切地想和我分享什么信息,那一定没好事。有价值的信息往往需要一些,嗯,暴力挖掘,你懂吗?”
还是只有闷哼。
回答她的只有意味不明的闷哼。
柯莱特自认为把况解释得很清楚了,可四分位突然开始像冲刺跑一样愤怒地换气,脖上青筋暴起。
“这都是你的错,你不我我怎么舍得这样对你呢?”
要知,她在德里克醒来之前检查过整个房间,当时阳台上可是空空。这种建筑的阳台外不可能有消防梯,而在这平均挑三、四米的建筑里,她在阁楼之的层。
“你想问我怎么敢?我为什么不敢?你不知我们那个社区来的都这样吗?我还以为你把我的背景调查得很清楚了,我就是这种人啊。再说,被抓到把你绑起来,和被抓到把你绑起来并不小心划伤,两者后果估计都严重的,不过我还是未成年,随便吧。对了,我可以说你想奸我,我又惊又怒之人格解离了,估计关个两三年就能放来,如果你爸妈认识地检的话。”
“你别害怕呀,我怎么忍心这么对你呢?所以你千万别我,我只是想和你单独说说话而已。我接来会和你行一场卓有成效的交谈,但要交谈,就要拿掉你嘴里的巾,拿掉你嘴里的巾,你就会像只小猫一样嘤嘤乱叫,虽说那也别有趣,但今天这场合实在是不合适。你听见楼的音乐了吗?可真够吵的,这DJ品味堪忧。但如果你叫得足够大声,说不定也能让几个人听见呢?所以,如果你发任何让我不愉快的声音,我就不得不在你漂亮的脸上留至少一个永久伤疤。”
还是只有沉默。
柯莱特以为那是砸门声,手上的动作一顿,后背一凉意猛然窜脊,暗觉倒霉,一瞬间脑海里闪过了不知多少种逃跑方案。而床上的德里克里顿时重新有了光。
“唔唔……”虽然还是闷哼,但这次听起来像脏话。
“砰砰砰!”
“你知吗,这东西其实不是为你准备的,浪费在这种事上我很心痛。”她指了指绑住德里克双手的几约束带,挣扎间他的肤上被压一红痕。
“砰砰砰!”
这次柯莱特听清了声音的来源,急促的敲门声来自隔开卧室阳台的法式玻璃门外。门外的确隐隐约约有个影,但室灯火明亮,衬托得夜阳台上的影十分难以辨认,更何况柯莱特一只睛和看万花筒没区别。这离奇的事件发展让她的心又沉了一,膈肌紧张得上翻腾,手上也变得没轻没重,一不小心拽几四分卫的发。
“很好,不过在我们的谈话开始之前,还有一件事你要明白。”
可惜今晚事注定不照计划发展。
她一把扯手腕上的花饰扔在一边,又活动了一关节,接着不知从什么地方变两把银餐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