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呃……对不起?”柯莱特支支吾吾。随着她真心诚意的歉,她好像看到对方腮侧的肌肉又狠狠搐了一。唉,早嘛,谁也不想的。
她不知所措的指还在裂附近摩,又一时冲动,指腹堵在的了一。柯莱特发誓自己不是故意的,而且也没用力,但坐在她旁边的少年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小腹的肌肉突然紧绷,连带着他的上半不受控制地向前蜷缩了一。即使他很快又直背脊,那额角散落的深棕发丝似乎已被汗沾染。
她终于被那暴风雨前的平静激发了动本能的应激反应,脑中开始不受控制地闪回生平所有的恋经历,试图客观分析一她刚刚惹上了怎样的麻烦――都说堪萨斯民风淳朴,他之前看起来又那么无害,理来讲……等等,他也许是个男呢?那有绪也很正常吧?
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柯莱特今天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像有冒犯他了。只是她不知是因为发现了他早的病而愧疚,还是因为没能让他痛快来而遗憾。
变得更更了。伴随着一阵比她心声还快的颤抖,阴端那狭窄的裂里涌而比之前的粘更温粘稠的,一一在她的手心里、手背上、指中,没有落一寸净的肤。
很快,她就因为这份淡淡的心虚尴尬起来,尤其是她的手还在他的里。
但是,直到她的altar boy终于回过神来抬望向她时,柯莱特才意识到事的严重――那湛蓝双眸中的怒火和火已经完全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危险的平静,就连他脸上的红晕也悉数褪,光线在他锋利的面骨骼上投或或淡的阴影。他还是坐在她边,阳光的角度甚至都没怎么变换,他看起来却已经大不相同了。如果柯莱特之前看到的是他现在的样,她恐怕是不会为了一瞬间的心动就手的。
他的动作堪称贴心,但柯莱特觉得更不妙了,虽然她不觉得他会用简单的暴力解决这件事,但她打完人也是这么指关节上的血的。
但她几乎是立刻就后悔了,因为那双眸中的蓝似乎更暗了。
这世界上有狼,也有羊,如果一个人不确定自己是哪一方,那他就一定不是狼。柯莱特在今天之前都十分确信自己是狼。
“怎么会,我对你一见钟了。”柯莱特习惯地逞之快。
在她愣神的时候,一只过分有力的手捉住了她的手腕,虽然没有疼她,但也足以在肤上留淡红的指痕。他把她的手从他刚刚完、还半充血的阴上拿开,用随带着的净手帕一一所有乳白的。
在确认她的手看上去还算正常之后,他叠起那块已经不能用了的手帕,了她外套的侧袋里。
“你平时这么随便的吗?”他问,语气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