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了手指探初七寂寞已久的屁里,只觉里湿,间戒指摩着初七,初七这天然的小早已难耐,对沈夜手指又又嘬,初七上半也已无力支撑,完全伏在床上,连呻也时断时续了,只有半一抬一抬得去蹭沈夜的,想用那绵湿的去缠住沈夜的肉棒。
沈夜不忍再折腾初七,住初七的腰直接整了去,初七张开嘴巴急,发几声断断续续不成气息的呻,将被活活死在沈夜一样,沈夜挥手割去缚着初七肉的红绳,让初七方便找个舒服的姿势。初七到束缚已被除去,即使浑酸也仰起脖,又本能地抬着腰撅起屁迎合沈夜的动作,他自己意识迷糊,不十分清楚自己摆个什么姿势,看在沈夜中却是不知餍足的求姿态,沈夜骑在初七上征伐,看他散乱发辫披散在背上,昏黄烛火衬得初七面愈加晕红,十足叫人目眩神迷,更加难以自持,一边扇打他屁一边骂他妇,初七屁被如此撞击打早就发红,大上又一圈先前勒的淤青印,沈夜看在中火更盛,把这两团肉握在手里把玩,受到沈夜狎昵的动作,初七已是比先前为他交时更难忍受,尖叫着发声如泣如诉的呻,阴又直着些稀薄。
沈夜尚还没有丝毫的迹象,自是不能如此轻易放过初七,他把初七的缠到自己腰上,又一手钳住初七两手腕,使初七上完全趴在床上,大的鸡巴每一次都得更深,初七已经过两次,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快,几次想挣扎着爬向前躲开,可沈夜的手臂太过有力,一次次又将他回,让他再没有一逃跑的余地,初七一边呜呜咽着一边求他,沈夜倒并非没有心,只是初七越是求他他越腹火起,倒不知觉地得更大力了。
等沈夜终于在初七,初七已几乎被晕过去,尖探嘴巴,脸上又是泪又是先前未掉的涸痕。沈夜把初七翻过来与自己相对,与他接了个柔缱绻的吻,让初七趴在怀中息。
沈夜看过后的初七意识恍惚打着抖,贴着枕蹭来蹭去,觉得这样糊绵的初七也十分可,他虽也忍不住想接着玩这样的初七,但心知今日已经放纵太过,偃甲和蛊虫组成的或许不能承受太过剧烈的,若真将初七坏了难免惹得七杀祭司又来调侃大祭司不知节制,便只是初七脑袋“不想睡?”初七是如此想将今日的愉再延长一些,大着胆向沈夜撒“要主人...抱着睡”
这样胆怯又坦率的初七,让沈夜似乎也一同这梦里。那些压抑、怒火、猜忌、恐惧的绪,似乎也要一夕归于虚无,想两人就此一同魂归天际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