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的速度赶到裴舒边。
“嗯。”
“不妨事。”许自淡淡:“他养你长大,见着我不兴也是正常的。”
许自不兴裴舒跟自己说这些客套话,他往裴舒那边走过去,顺势坐在床沿:“二爷爷?”
裴舒张了张嘴,又闭上,他拿角瞅了瞅许自,这连脖颈都泛起粉来。
大夏朝虽说民风开放,但从属之间的地位依旧天差地别,正常来讲,家这种行为,即使有王府护着,许自想要追究也是轻而易举的。
有了“二爷爷”的先例,许自很顺畅的明白了“大爷爷”指的是谁,他应了声,没发表什么意见。
他用手指揪了揪被角,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用小小声但又能够让许自听见的声音,轻轻的答了句。
许自:“有劳他们。”
他二爷爷不乐意,非常不乐意。府医不善的看了看许自,最终还是如了裴舒的愿,他起拍了拍裴舒的小脑袋:“好,爷爷的小乖乖要好好休息,早好起来。”
侯府的案正行到关键,自上次许自去侯府后不久,朝廷就展开了行动,他去往江云也是为着这事。案件重大,许自不可不去,等他再回到府中,裴舒已经靠在床双亮晶晶的和府医说话了。
裴舒卷着被角,有些不好意思:“抱歉,大爷爷他太担心我了,平日里他不会这样的。”
他们四个里边可就只有他还在许府了,一定要保护好他的乖乖才是。
府医都没回,一心看着他的乖宝,本不动。
裴舒醒不过来,晚上的时候许自用嘴给他喂了药,用了药的裴舒明显好了些,夜里的时候抱着许自了汗,等许自熬着夜通宵给他换了帕,他整个人也舒坦来了。
他看着裴舒乖巧的了,这才拉了拉被角,将裴舒捂严实了,临走前还不忘警告的瞪了一许自。
“好些了吗。”
“啊……是私里的称呼。”裴舒朝他笑笑:“我小时候是他们带大的,习惯了,就叫他们爷爷。就是他们不让我这么叫,说尊卑有别,也就只有我难受的时候能让我叫叫。”
裴舒看着他的睛,有些脸红,他了被,小声:“听二爷爷说……昨天大爷爷拿茶壶扔你了啊。”
裴舒瞅瞅府医,又瞅瞅许自,用手轻轻推了推府医,小小声:“二爷爷先去呗。”
裴舒的脸越红,他小心的瞅了瞅许自,声音弱弱的透着可:“……总之,还是要多谢你没有为难他。”
聊天被打断,裴舒往门看过来,见着许自,他的睫颤了颤,耳朵升起粉:“嗯,好多了。”
“见笑了。”门被关上,裴舒不好意思的朝着许自一声:“二爷爷就是太担心我了,我好久没生病,他吓着了。”
许自皱了皱眉,有些不兴:“你我之间,不必说这些客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