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儿状态还不错，坐在轮椅上抱着个小炉。

张这个，然后让李署长转给李老师。”

        “算了，”老儿摆摆手，“大岩也没有熟人了，都死光了，回去也没意思了，就在这儿吧，偷听了二十年墙角，该换换生活方式了，这里养老不错。”

        邱时没声。

        “你老了吗？”邱时问。

        “这回要去哪儿？”老儿问。

        “跟着你一块儿叫我老儿。”老儿说。

        “领袖”这回来还带着杀菌剂，准备把他们的圣都给灭了，不知这帮信徒知了会是什么样的受。

        “你们去哪儿？”龙昊问，“又有任务吗？”

        “魏渊。”邱时叫了他的名字。

        “老邓不叫你名字吗？”邱时问。

        云城站。

        赵一和龙昊不知从哪儿冒来的，现在了车旁边。

        “我加过以后，”老儿说，“已经活了久了，前前后后加一块儿，也是个一百多岁的老寿星了。”

        “那李署长不得发疯啊。”邱时说。

        洗镇作为往南走的必经之路，除了因为是云城的地盘之外，还因为邱时想见见老儿。

        “你活了多久了？”邱时问。

        邓叶叶把老安顿在了洗镇更南一些的没有名字的废村里，很少有人过来，四周只有洗镇的菜地。

        “嗯，”老儿看了他一，“我都快忘了自己叫什么了。”

        “那一会儿到洗镇也得拍几张，”邱时说，“洗村也得拍，洗羊村也得拍……”

        估计那边也已经有了这样的牌。

        “随便问问。”邱时说。

        “往南走，也不算任务，”邱时说，“探探路吧。”

        “还成吧，就是没有在大岩的时候有意思。”老儿说。

        “什么叫我的族人。”邱时对这个称呼还是无法习惯。

        “没东西让你偷听了是吧。”邱时说，“你要想云城，等我回来的时候带你回去。”

        “那你还问？”邱时斜了他一。

        邢必没屋，在外面给菜地拍旅行照，邱时拎着一箱补充剂走了屋里。

        “嗯，例行治安巡逻，最近太平得很，”赵一说，“晚儿还得训练新兵。”

        “我没老吗？”老儿笑着说，“你叫了我二十多年老儿了。”

        “往南去还是信徒的地盘，安全的，”赵一说，“他们认邱时这个领袖。”

        “黑血信徒。”邢必说着停了车。

        “说这些嘛。”邱时看着窗外的菜地。

        “不记得了吗？”邱时又问。

        洗镇变化不大，镇本的建筑没有什么变化，人多了不少，看上去更有秩序了。

        “你们还在外面村的时候我们就知了。”赵一说，“来视察啊？”

        “比不了生化，但比普通人类寿命还是长些的，”老儿说，“我的经验，接受加的时间越早，衰老得会越慢。”

        邱时没说话。

        “很久，”老儿说，“为什么问这个？”

        “我们在外面奔波劳累，他还不能理儿杂事了？”邢必说。

        面还有小字，写着洗镇，还有箭标了去石底和竹园的方向。

        “视什么察，路过。”邱时了车，“你俩巡逻吗？”

        “我看着你长大的，”老儿说，“你心里想什么，我清楚着呢。”

        “云城的新产品，”邱时说，“还有不同味，给你带了儿。”

        老儿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不少你的族人还是选择留在洗镇这边，”邢必把车开镇，并没有从镇中心过，而是选择了沿边的小路，“他们一直在这边活动，习惯了。”

        “南边，没有确定的目标。”邱时坐看着他，“在这儿待得习惯吗？”

        自从上回离开洗镇，他就一直没有再见过老儿。

        最大的变化应该就是镇外面立起的灯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