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定幾率,能夠自由穿梭將來與過去。結合天竺菊曾經歷的雷音甕大戰,那麽在她腦海已有了這種思維模式,所以當再度進相似環節,便自然而然產生了躍。
「在塵民中就有人能隨意到。據他描述,靈體會覺自己待在一間屋裏,時間久了便到無聊,於是推門去走走。但每次打開房門,看見的都是不一樣的世界,有時是夜晚,有時是白天,有時是嶄新的,有時又是陳舊的。」康斯坦丁歪著腦袋思索,自言自語:「不過,意識即便發聲,常人觸不到。還記得在上面時,我聽見她的呢喃這件事嗎?直到現在我也很困惑,哪怕是鹡鸰也無法與靈體凝視。所以我覺得,這地方肯定有東西在作怪。」
「難,那些拖桌椅,來回亂竄,以及鏟沙的怪音,都可能是?」番茄聽得骨悚然。
「是的,來自過去的沈,或是還未發生的嘈雜,總之不屬於我們這個空間。」
「幸虧有了這場煙閑聊,真不知該說你什麽才好!幹嘛起先憋著不說?除了漆黑脂、藍書、瞧見樹,她還說過什麽?次序,一定要記住次序,你必須立即還原來!」魂鐮慌忙將煙一丟,嘆:「地坑前,我就時常到心緒煩亂,始終找不原因。如果那是生靈,說明每一件都將發生。這是她在黑暗中呼號,不願咱們掉萬丈深淵哪。」
我將聽來的列了張表提給倆人,康斯坦丁念聲來,也不由眉頭蹙緊。她指著最後一句說,否則這個詞必有引句,目前是個斷層。光是照字面意思,現在排班誰先去都是枉然,因為結局一定將指向死亡。就在眾人費力解著字謎時,奧萊莉快步竄將回來。
「信鴿沒了。」她將大手攤開要我們去看,小鳥浸泡在鮮血中,已是首異處。原來她受命去向聖維塔萊傳話時,與這只飛得不緊不慢的鴿哨逗樂,當鳥越過池後,忽然毫無征兆地掉了腦袋,猶如空氣中潛藏著無形利刃。當見到這一幕,她不禁收停腳步,先是發絲,而後又換成短匕,無一例外都在那段距離內被斬斷。
「也就是說你沒能傳到話。那聲喊叫呢?地陷距離池不遠,他們能夠發覺。」勿忘我見底屜房前人越聚越多,也上前湊熱鬧,聽過一陣後,問:「你不會就這般空手而還吧?」
「我喊過,但無人應答。圖書館的那些人,可能已不在原位了。因為我看見地陷又垂數纜繩,鎮暴先遣隊多半也場了。」泅之星錘了我一拳,問:「你們正在辯論什麽?」
「它會以一種你本想象不到的方式結束。換言之天竺菊見到了結局,但想看到這個結果的前提,是醉蝶花必須先記起自己是誰。」大長老渾一凜,叫:「我明白了,這就是缺失的那句話,否則全人都難以避免死亡。靈體受到強烈幹擾,分次序被打亂了!」
「每次只要和小女聯系在一塊的,總是該死的絕境!」紫狐貍朝鳥屍唾了痰,煩躁地來回踱步,一回頭見眾人正盯著自己,又問:「看著我幹嘛,難我能獨善其麽?」
「與你無關,當務之急,得妥善保護好天竺菊的肉,不能讓她任何意外。」魂鐮深一氣,指著底屜房說:「一條陷在黑暗中的魂魄,會不斷通過各種方式傳遞訊號,所以我堅信,那種聲音大家仍有機會聽到。不過我想先個嘗試,以此論證自己也檢驗別人。」
「你打算怎麽?」被雷德利聽得手心滿是熱汗,問。
「我想釋獖羊,靠它來引路,找信鴿斷頭的原因。同樣,也希望醉蝶花能認真起來,積極合我辦事。這些難懂的怪話,只能依靠驍鷙來查端倪。不論鬼魄還是波斑影,都是非質的,虛無的。但對羅睺星陣來說,就是一後門。」
亡者之路前傳白銀之翼詞解釋:
紅鼻老漢:白鯨對外負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