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是那種告密之徒麼？魅者說什麼都不會有人當回事，想就去唄，不多嘗幾次暗世界鐵拳，又怎知自己有多孤陋寡聞呢？正因弗洛林是三大世界的通行貨幣，所以堡不歸屬任何一方，它是獨立的營運機構。」泅之星卻全不在意，她依舊掛着輕蔑的冷笑，自言自語起來：「既然連你們都能想到的事，別人怎會想不到？古往今來想打劫它，誒？」

        想賺取彌音盾難如登天，例如我們這種鳳凰女孩去送死，即便僥倖成功，也只能掙到一塊錢；而別人替買家行兇，割個人頭也是一塊錢，全然不是以付心力多寡來計算的。奧萊莉上共有三枚，其中兩塊在回老家後，要退還給死去同伴的家屬，作為補償金。

        見狀，我只得另闢蹊徑，又問：「地世界有沒有俗世里的那種億萬富翁呢？」

        「沒錯，就是這意思。彌音盾只能用來消費成本特別的特殊服務，像阿遼硫那種地方，通常都是為尋求遺產落，人們才肯一擲千金。例如某人親友在外埋了筆錢，但這傢伙死了無從尋找，只能去那裡問明答案，所以在排價上最。」奧萊莉連連點頭，繼續拿我開涮，：「哪能讓你和女妖派談說愛之用呢？真是亂彈琴！」

        「怎麼了？你幹嘛不往說？難歷史上有人搞過堡嗎？」我倆異同聲發問。

國叫公約金，與我們世俗社會的貨幣完全是兩個概念。它能在暗世界買到許多特權，例如彼此間蛇胚交易；要自立門派開山；想獲得某種頭銜與軍職，或者參加最規格的聖皇登基大典，都有明碼標價。

        「款爺當然有啊，但他們的財富，也都是世俗的金銀珠寶，與彌音盾無關。倘若你成為聖維塔萊一員，就會收穫一枚，拿着它可以去往任何地底世界的產業消費，住宿、用餐以及旅行。每到一處都有人給你記賬，用完就有專人前來收走，所以一般沒人會去使用它，仍以世俗貨幣消費。而沒有這塊錢就去不了許多機密重地，更無法與人交換報。所以想掙錢，就得找個好的代理經紀。因此，頭面人實際擁有也就百來塊，不是你想的那樣家藏萬貫。」

        「原來如此，怪不得為了蛇胚或炫彩，他們肯花大價錢，這裡頭全都是生意啊。若是捕獲大長老奪得複製這顆超級寶鑽，不就等於擁有了聚寶盆嗎？」我一拍腦門，也繞彎來，不僅又氣又惱，叫罵：「我懷疑他們幹掉Dixie,沒準也是為了獲取某些技術，嘴上說得冠冕堂皇，什麼斬妖除，替天行，毫無利益的事他們怎肯這般興師動眾呢？」

        「誒？難你想打劫銀行？怎麼你現在變得膽這麼？別忘了咱倆還是死刑犯哪！」聞言我驚一頭冷汗，忙擒她胳臂，沖奧萊莉擺手：「別聽她胡說八，早上喝多了。」

        負責鑄造弗洛林幣，集中儲備在一個叫堡的連鎖地底銀行內，支一塊有記錄，誰人收納也有記錄，對號查找便知體向。倘若你理解不了，就將它想成是一家街機遊戲鋪，老闆本不鑄代幣，它們只在店裡通，大致便是如此。

        「你別說，本世紀還真發生過一起。」奧萊莉低頭啃着指甲，陷了沉思之中。

        彌音盾作為通行貨幣，時常因損耗老舊等原因，被召回並重新鑄造，

        「你頭一天知啊？就是這樣。有了錢就能召集眾，利用人馬能獲取更多的錢，雪球越滾越大。」天竺菊朝我比個開槍的手勢，問泅之星說：「這家叫堡的儲備銀行在哪？」

        在世俗社會中，每當現經濟危機，通貨膨脹或GDP負增長，國家儲備銀行都會搞增發，發得越多就越容易造成財富失，從而導致貨幣貶值，民生凋敝。然暗世界不同，它們從古至今，通的彌音盾數值沒怎麼變過，完全是以在冊成員壯大來決定要不要增發。

        「我似乎有些懂了。」天竺菊賊骨碌碌打轉，繞了角尖，她推了我一把，問：「公羊們不是提過賠償金嗎？像我們這種作亂之人，會被送進白塔監禁，由暗世界最法庭審判，推算需支付多少罰金。有錢可以買條命，沒錢就得服苦役，興許指的就是它。」

        「這多不方便，誰都有應急之時，一旦需要用錢邊又不夠，那該怎麼辦？」聽完我瞬間崩潰，去趟阿遼硫要花十枚，恐怕我累死累活打工到死，也掙不到這筆錢，相比之，我還不如去派恩維爾躺在迪床上夢更容易些。泅之星聽完，卻仰天大笑狀，說那種方式叫返夢現象，所視所見都是心理安，難以傳達給對方知，與真正的阿遼硫差之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