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她挽著我肩頭，緩緩朝著廊深處而去，說：「我要聽真心話。」

        「不，現實已被改變了，因為你提前預知將會發生的一切，給我打起神來。」迪惱怒地拽起我胳臂拖到空地上，指著布的各機關和障礙圈，叫：「你告訴我，在魘裏有否瞧見這些？事實上你從見到那刻起就已在調整。妹們能否躲過橫禍，關鍵就在於你，你是大家的遊戲暫停鍵，能隨時跟進改變！0514的奇跡將再一次發生！」

        「醉蝶花，我要你老實回答，你是帶著哪種心與我渡過每個夜晚的？是譏笑我是個傻瓜，還是純粹的敷衍應付？我知自己是個老母豬，你幹嘛要來挑逗我？咱倆間可曾有過真愛？我被你深深地傷害了！」她緊緊箍住我的腰肢，喊：「往後我要怎麽辦？Dixie才是你的女友啊，鴛鴦館老男人又是你堅定的追求者，你的後跟著無計其數的愛慕者，我一個鄉農婦怎麽爭得過來？你為什麽開始不告訴我？我索被她燒死算了！」

        「我愛過你，不，我現在仍熾熱地愛著你。你的老公很有光，這世間再也找不像你這麽誠懇的女人了。你替我擋了全的非議與責難，數度將我從絕望之中拉起，雨夜大戰時為了掩護我打算和怪客玉石俱焚，我欠你的永遠還不了。」我摸索著袋，打開錢包給她看夏洛特時的照片留念，羞紅了臉，說：「這是我原來的模樣，肯定不是你喜歡的類型。」

        剃刀與琴弦也很認可，他們覺得那是兩個版本，魘所見是什麽防範都沒來得及而導致女神峰陷落，而今的一幕卻是在改寫固態歷史，那麽結局就會發生變化。當然還有一點，那就是據躲藏在Krys神清裏兩個人交待，我還能活很久，那將註定我不會死於這場戰火。

        「兩百人，我的天哪！」當見到底往來的雨披男皆手持火把，我不禁打了個寒顫！這正是魘裏所見到的一幕，不僅人數相同，而且樣貌也差不多。這幕場景不啻說明，魘與現實是同一個版本，那場殺戮不論怎麽掙紮，也是避免不了的。

        所有的莉莉絲們都在積極備戰，唯獨有一個人神黯淡地縮在角落裏，那是艾莉森。我悄無聲息走到她邊上坐，試圖去握她的手，而當指尖觸碰她便立即躲開，我只得學著勿忘我的手法，在她手背上輕撓一，然後笑靨望著她，這個大女人再也控製不住自己，一把握緊我的芊芊玉指，抱著我的雙肩嚎啕大哭起來。

        別說是人，哪怕是一只蒼蠅也飛不去，蟊賊們這是在等待契機，然後全力攻城。

        「什麽誠懇，什麽玉石俱焚，那是我傻。」果不其然，她略略掃了幾，便將夾遞還給我，問：「我對你的過去不興趣，將來你怎麽打算？我想聽一些實際點的話。」

        正說著話，碉樓方向傳來陣陣嘈雜，場內被鼓噪得心緒激昂的女人們，慌忙端起槍竄到空地上，不住往外端詳。然而騷亂並不是群賊又再度發動襲擊，而是將停在公路上的拖拉機開上坡，牽引走幾臺垃圾廢車，將通路清理幹凈罷了。這一大群狂徒索在底支起了更多的雨棚，紛紛吃著烤肉，飲著烈酒，光著上在雨中街舞，擺了長期圍困之態。

        「我沒在開玩笑，那片後山空著實在太可惜了，我第一見到就覺得是個風寶地。」借著門，迪鄭重其事地握緊我的手，說：「咱們先將危機對付過去，才能談將來。」

會價值觀度吻合，會在民間婦女中帶來重大影響，免費廣告打去，又何愁掙不到錢。眾女聽完盡皆大喜，紛紛表示若有穩定收，誰樂意整天在外作亂呢？而我卻知，她這麽說無非是為了緩解她們與沙利文的仇怨。

        既然別人不來攻，我等也不去，只得繼續在雨夜對峙去。然而局勢越來越糟，更多的黑幫成員陸續抵達，略一數足有兩百人，他們架起滿天星燈珠，在公路一帶遍紮營帳，M551謝裏登坦克被開到了坡，同時開足所有大車的前燈，將山照得雪亮一片。

        「在我被藍花楹施暴與你邂逅的那晚，我帶著負罪之心，痛恨那些混將自己搞得不男不女，只為滿足私與野心，全然不顧我的受。是的，我夢都想重獲男兒，仍像過去那樣，桀驁不馴地生活，去當一個混不吝。」我捧起她的手，嘆：「但我想我錯了。」

        「我虧欠了許多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