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总之你别再了。」
那么在妹会成员乱作一团时,布雷德利又在嘛呢?此刻的他正仰卧在牢门前,双直勾勾望着来的石阶,生怕那个恐怖的妹妹着拳,气得忘乎所以冲楼来找他架。躺倒在地那么久,他连翻个都困难,视线一片昏花,前都是叠影。
「万一那个大也劝不服,她非要接着打剩余的三场仗怎么办?还是装死好了。但这有用么?她会拿各种小刀乱刺,着你醒来与之对搏,这却如何是好?天哪,我嘛非要挑她?真是失算,实在不行就只好放尊严,向她哀声求饶好了,女人一般心都比较,她或许能谅解。」男苦思冥想,正揣摩着对策,忽听得铁门声响,斜影了来。
果不他所料,那个兇神恶煞般的女人铁青着脸,挥舞着破叉,步步向他走来。
「该死,这是劫数吗?看来老只能拼死再战一次!」他继续保持着的姿态,手暗暗探向后背。适才掉落的那把枪又给捡了回来,药店老板定决心,必要轰爆女颅。
「来吧,再靠近些,再近一些。」为了激怒此女,男面容狰狞,视死如归的决然,等待着决战开始。啟料鬼一般的女在折过几弯后,往斜次里一窜,走其中一间破屋重重拍上了牢门。此举顿时令男陷五里雾中:「誒?难想故技重施?可那一带我并没挖墻,而是天然绝,她这是想嘛?」
男不愿只犯险,也不敢前去张望,万一那妞正举着大刀躲在背后,自己岂不是白白送人?这副残躯已无力再战了,布雷德利很清楚,自己呼困难,肺泡大量血,需要用痰排才能舒畅。他保持在原地,又一条韜略渐渐在心中氤氳而生。
不久之后,那个大脚步轻盈地返回牢室,将他扶起后说:「我与妹妹商量过了,她说拷问你大半夜有些累了,同意让我轮替她继续折磨你,那么你准备好了吗?」
「哪有这种事?你们累了就换人,谁来轮替我?就算是黑熊,也架不住这种烈度搏杀,我拒绝。」男听完差昏厥,慌忙摆手:「你那么嫻静,又生得如花似玉,无冤无仇的,我怎得去手?容我提个问题,为何是五场搏杀,她又是怎么计算的?」
「哦,那是因为你向不同的人打听她在不在,计算来共五次,这么来的。」大将手一背,丢给男半包变龙,烦躁地看着他,说:「你别急,先坐先坐,让我想想该怎么办。」
说话间,她往上一窜,倒悬在天上,像只血鬼般踱着方步,由上往註视着男。
「什么?你也是一只老妖?」布雷德利差吓在地,意识地脚步倒退,想逃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