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的男人了。」
听着她的描述,我也不免有些揪心,这个前农场主对她的描述很独到。他说大的女人世上很多,但通常态都不协调,不是像麻秆,就是脸长成鞋,再或者驼背,总之就是有缺陷。而像农妇这般匀称又丰腴的,却绝无仅有,那是上帝赐给他最好的礼。
如果撇除光看她的脸,虽谈不上但却显得有几分秀气,明亮的大,殷红的唇,脸透着乡人特有的红,确实十分可。不过这样的夫妻间是如何来娱乐的呢?我对此產生了厚兴趣,便让她不必拘谨,自己喜的来,抓起她的手填蜜沟。
「你就像只小猫般,比他技巧多了。我俩之间怎么愉?你可问倒我了。咱们就是像正常男女那样啊,哦,我明白了!」她哑然失笑,指着一堆假和摩棒,说:「你误会了,这些玩不全是我的,而是木樨花、黄瓜她们寄存在这里,她们年轻喜互动啊。」
「她们是谁?也在这里吗?」大女人的吻深沉且有力,她能憋气很久,唇相交后,唾便顺着嘴角不断蔓,她既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只是托住我后脑个不停。我的乳房被她筋肉饱满的抵住,当透不过气来我伸手去推,一及乳尖又令她亢奋不已,便一发吻得不愿松了。她的老公肺活量肯定很大,照这样的亲法,真有可能会窒息亡。
「妹妹,告诉我,你有没有男友?我不想你为了取悦我而委屈了自己。」她终于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松开了手,摆一副很严肃的表,说:「我不愿你心里想着别人和我玩。」
「怎会呢?我没有男友。」朗朗乾坤,皓月之,我没有不良好,哪来的男友。尽大妹是不信的,但这确实是真话。我佯躺在她宽阔的怀中,抚着她垂的发丝,啜诱着她的趣,着那扁圆的,一味激发她的念。终于农妇捺不,便要我套起Dildo。
「我?你让我上它来你?」她将一分,等待着刚猛突。我本以为她采取主动,而我是塌塌的那个,结果却反倒了过来。我只能趴倒在她间,将探她的阴。
「妹妹,给我多些时间,我还没适应去当个男角,你不是想知以往我俩是怎么交换的吗?就像现在这样啊。」农妇让我不必费力撑住,自己环抱住我,以一种十分扭曲的态势乳首,说我还太年轻,樱桃陷在肉里,要常靠人来,外形才能慢慢长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