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则很普通,总面貌较年轻。所有的陌生人里,只有一张熟脸,此人就是白天赛时的另一位仪宾小。
「我也见过她,你别理会这些,先上,这个鬼地方全是疯!」天竺菊,将我拢到后,从背后一把来歷不明的餐刀,端在手里挥舞,叫:「你们都是什么人?带我们到此嘛?我警告你们啊,别再继续靠上前!」
「天这么黑,抡刀乱舞容易伤到自己,万一刮花了脸可就不好玩了。」仪宾小摆摆手,示意这些陌生女人后退,自己在原地坐,从背包里翻几个塑料盒,里面端的是夜宴上的各烤肉和生啤。她将踢到我俩脚边,说:「我能明白,发生一连串来不及思考的事,人会变得慌乱,对谁都带着敌意。但我们不是坏人,只是不愿看到妹们遭人轻辱。」
我骑着在这片空地绕行一圈,统统都是死角,唯一能去的路,就是刚才我们来的。挡的女人们也不横加阻拦,纷纷退去两边,摆一副想离开就离开的架势,天竺菊站在原地朝我,表示暂留无妨,将餐刀重新收回袋。
跃后,我取过酒肉与这些人对饮起来,天竺菊在后暗暗了我叁手,这是在告诉我,面前之人便是那莉莉丝妹会的邪教教眾,她认识其中几张脸,只是以这种方式相遇,是之前所没有想到的。既来之则安之,也省得我们长途跋涉再去找她们。连番劳顿,她也有些累了,稍稍吃了几块扒,我俩倚在墻闭目养神。
「既然已接上,接着她们会怎么呢?娓娓来?好言规劝?或者脆拉脸来威利诱?」我在脑中将以往看过的邪典电影节遐想一遍,自己也略有趣,侧开条偷看她们。仪宾女抱着一团黑漆漆的东西已离开原地,正向我俩走来,见状我急忙半爬起。
「好警惕啊,我只是怕你们睡过去,野地里风大容易受凉。」仪宾女忙将毡毯抖开,为我们披上后,然后紧贴着墻坐,说:「看来妹妹你很依赖大啊,是不是特别喜她?」
「拜托,我又不是叁岁小孩,什么妹妹的。」我知她和她的同伙费了一番周折将人带到此,会借着各种由套近乎,并逐渐向真正目的靠拢。她必然会摆一副人畜无害的外表,温婉动人说话,以此打消你的戒备心,这些都是套路。却没料到此人很不善于表演,用词生表作,仍在坑蒙拐骗的初级阶段,不由哑然失笑起来。我拍了拍她的肩,:「说人话好不好,老娘都二十了,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依赖她个鬼欸,喜倒是真的。」
听着我俩的嗤笑,难堪从这个女人脸上划过,她玩着筋,似乎也察觉自己过了。见说客反陷沉默,我打破僵局,轻推了她一把,问:「这座破建筑又是什么鬼地方?」
「哦,这是个废弃的污理厂,造了一半投资人跑了,现在地被鸳鸯馆老男人购得,他明年打算翻修改建成凈化厂。」仪宾女话说一半,远远传来警笛声,这些车辆在附近绕行一大圈后,又折转其他方向远去。我楞了楞,不明白条们既然地方都到了,为何不来搜找一番?女人见我困惑不已,故作神秘地说:「本地人很迷信,因为此地时常闹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