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居心,所以还是本份些好。昨儿话说半截,老实说我答应来,也是有些好奇这人究竟是怎么回事,话说沿路走来各种怪人都见过,但没有像他这么夸张的。到泊船我故意在此人背后霍霍挥拳,男人只是摆手,说来玩就是为了让我开心的,就别太投其所好了。
「我该你叫什么呢?总不能一直喊你叫大叔吧?难你的大名就叫鸳鸯茶么?」
「未尝不可,你不觉得这是首好歌好名字么?」见我连连得手,他控着船笑:「你怎么钓的都是胖鱼呢?咱们这里不吃这种土腥味很臭的鱼,要不再往更深的域去?」
「不了,我随便钓着玩的,一会儿要全放生,谁说非得吃它们。」我抹了把汗,在他旁坐,旋开啤酒喝将起来,问:「昨晚,你说你很前妻,难她过去天天家暴你?所以你被她打得受不了离了?其实跟你来,是我对此很好奇。」
「那太久远了,你真想知么?」他擒故纵,背起手屹立在船,逗着乐说:「但那是要有代价的,你我得打一架才能告诉你。不论何时何地,你可以随便偷袭。」
我抓起加节的不銹钢,直往他腰刺去,此人早已防着,一个侧轻松避开,反倒是我重心不稳,几乎掉中。在这之后的半天里,我设法在停车场,在码以及在小巷里连番偷袭,但都伤不了他半毫。他被攛掇起,拖我去拳馆打擂台,并保证说这次一定会正面回答这个问题。毫无悬念的,他依旧避而不击,像遛狗般耍了五个回合,说自己累了。
「回酒店吧,谢谢,我今天太开心了。」他装模样举着手表示投降,载着我回去。
「人要言而有信,不能说话像空气一样,我已经很厌腻你老是这样。」与这个老男人玩了一天,我也很累了,但他只是风轻云淡说些屁话,就是不肯多谈自己为何喜挨打的原因。
「昨天我们刚见面,我开车在前引时,曾问过你俩叫什么,你那时回答我说叫醉蝶花,是不是这样?」他故作神秘地眨眨,起支雪茄咂吧着嘴,:「但这世上谁会取这种名字呢?正是这一让我对你俩產生了兴趣。你究竟叫什么,告不告诉我都无妨。」
「我是这么回答的,但这又怎样?你不也不肯告诉我真名,让我你叫鸳鸯茶么?」我一拍脑门,方才记起太把勿忘我当回事了,自打她令后,我们中规中矩,不论私底交谈还是对外,严格照标准叫花名,这对普通市民来说,除了好奇,更多的是觉得古怪。想到此,我不仅有些羞涩,轻轻牵住他衣角,说:「我的真名,叫Alex。」
「艾莉克丝,多的名字啊。你让我找到该如何往说的途径了。我的前妻直到离开前,都不曾告知我她究竟叫什么,她也像你们这样,有一个古怪的名字,自己叫彼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