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人等在了包房里,见双推门外响起礼貌的叩门声,他满脸堆笑地迎上前请我们座,然后指着一个枯瘦女人说这就是赛的,他嫌麻烦直接将人请了来,缴纳叁十块报名费后就可以去斯巴达了。除此之外,其余几个也是大镇名以及地方官员,正因听男人说起今晚这两个骑大妞会来娱乐城,故而前来一睹芳容。
「我的天哪,本以为大概会是凯罗尔布盖那种标致人,结果比想象的还要艷丽,真是漂亮得毫无天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汉捧起我俩的手亲吻了一,坐后仍颤抖不已。
「怎么样?我就说了你们绝不敢相信。所以让这样的姑娘自己掏腰包,简直是在丢咱们这小地方的脸。」男人洋洋自得起来,喃喃自语:「有些人天生就像鉆石那般耀目。」
天竺菊笑容可掬地交了报名费,然后往霸男人上一倒,为他起支烟,任由其挽着腰肢,与那些面人攀谈着。这就是她说的,要给足男人的面,这份人始终要还的。我危坐在沙发的另一侧,局促地摆裙边,大气不敢,这种烟雾裊绕的环境太过乌烟瘴气。
「房费还是要还你,光是消费卡就够了。」天竺菊不他乐不乐意,将早已备好的信袋递过去,说:「我们只是从弗吉尼亚顺南来玩的,这份好意心领了。」
「行啊,你非持的话。而你们不论上哪家餐馆,还是去什么酒吧玩儿,都没人会收你们钱,因为全记在我的账上,你们还与不还其实没多大意思。我知你们门在外有防范心。」男人接过信袋揣怀中,珠盯着我骨碌碌打转,问:「赛后你俩又将要去往哪里?」
「大概会去佛州吧,谁知呢?路线我俩还没设计好,随遇而安就行,既可能南也或许西,反正咱俩打算彻底放松好好玩上半年。」我避开他火辣的目光,吞吞吐吐。
「话说回来,你们的我看了,这小家伙是不是之前受过重伤?觉还未痊愈呢。」枯瘦女人无不遗憾地耸耸肩,叹:「但的底实在是真好,寻常来说是稳拿的,但这次参赛就不好说了。除此之外,附近几个县还有其他比赛,你俩有没有兴趣参加?」
说着她打包里翻一大叠纸,有垂钓比赛的,山中游猎比赛的,还有划桨竞技的。就这般说了一阵,几人兴趣大增,不由纷纷站起,打算楼看看选,由天竺菊作陪。
「誒,我?」见状我有些急了,刚想跟过去,却被她一把,说花不了多久。
「去去就回,你乖乖待着就好。」她朝男人眨巴着,说:「她十分靦腆,天怕人,又有些武腔,别让闲杂人等惊扰她,闹腾起来的话,没准会把你这家店都给烧了。」
细碎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独坐沙发的我长叹一气,慌忙抓起酒瓶给自己斟上一杯,浇灌早已涸的嗓,就像大病初愈般虚弱不堪。回想天竺菊的种种,她太完了,简直就是为了女人而生。这家伙可是个魅者,本就拥有摄魂的能力,在暗世界里人见人,甚至传言说即便往后要重建弥利耶,她也会是踏星者的不二人选,可见受迎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