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贼婆娘,只载人来自己却跑了,这种时辰我连辆租车都喊不到。」电表显示的时间为午夜两,这种大晚上说她早就归家了,难不成也与我那样人前一套人后一套么?正在哪个酒吧里与人调廝混?我顿时到无比虚弱,在街对面的树荫底坐。
默然之中,我将勿忘我所说的每句话与她以往言行对照起来分析,先前种种无法理解的行为都变得容易解释起来。这个残暴女人不是势,而是将自己当成了男,所以才会对弱小的我们呼来喝去。同时混乱的成长经歷,造成她神经分裂,又有些CSBD障碍特征,所以逮谁都搂搂抱抱,给人放之。拳王、魂镰包括小老汉,都无比讨厌她,过去我以为是她犯太多杀戮,现在看来,或许是暗世界特有的男权帝国意识形态在作祟。
就这般胡思乱想,我忽然惊觉她所有鶯鶯啼哭中,有一条最难叫人信服的理由。当初大破雷音瓮,是谁都不曾料到的意外,而在被迫完这件事后,整个世界被改变了,其微弱程度甚至无人意识到。可照贼婆娘的言辞,好似咱们被她收编后将要展开的行动,能十拿九稳确保世界再一次被改变。那么,这套理论依据又是从何而来?难不成她又编撰了一套弥天大谎,再次将我等耍了?抑或是她还有更多秘密,要等待合适机会再让我们知么?
「Besson,你怎么会坐在这里?既然都到了,嘛不打我电话?」一个声音由远至近地响起,抬望去那是迪。她刚将车驶,从反光镜里瞧见了我。许是到很意外,她径直黄斑羚,走到我面前,说:「最近台里较忙,如果我没回来,你可就要睡大街了。」
那她究竟在忙什么呢?因为白大新闻了,全国上正在追踪报緋闻弹劾案,这些天她正在着相关专访。此外,北卡、佐治亚两地的国民侦探已在帝国州顺利会师,他们对政治新闻不兴趣,已开始着手调查起连环兇杀案。自打六月旬起,纽约暴增了多起人失踪案,总人数达数百,男女老少都有。警员接报后在里找到了几尸骸,经解剖发现,死者全没有致命创伤,血却被,均现了齙牙状的不明角质。
「我常对自己说,忙过这阵咱俩门远游一次吧,却总是找不时间。」得屋后,她泡了两杯可可,一边搅着末一边浅抿,望着桌阿尔卡特,叹:「即便通话,我又该说些什么好呢?反正错的都是我,于是一拖再拖,终于也没拿起过它。」
「我,没有你想的小肚鸡,毕竟这是一连串的混乱所导致,实际我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总之这份隔阂让人觉很。」望着她,我更加脸红耳赤,她素未过任何对不起我的事,愧疚的那人是我才对。正因贼婆娘的现,一被打乱了方寸。
迪与紫狐貍,虽都人大符合我的审,但却是两种截然相反的人。前者温柔善良,事有规有矩,能完理所有人际关系,偶尔疯狂一把,属于贤妻良母型。后者离经叛,逻辑混乱,事绝无章程,肆意妄为,狂暴属于常态,只能算幻想时的意淫对象。
正因我亏欠Dixie太多,始终回避着她的目光,她也觉尷尬的气氛,起去收拾床铺,说自己今晚可能要通宵写稿,让我洗完澡独自去休息。走到盥洗室前打开灯,背后忽听得传来惊呼,她手中抱着的被单掉落在地,顺着她视线望瞅,沿路洒了断断续续的血珠,那些被贼婆娘刺破的刀伤远未收,血污正沿着卫衣隙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