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整个新闻,谢祈登时心里冒火。
他在群里回答了范清越说的话:“是他,但是他昨天回来,都没跟我透。”
谢祈:“……”
打了好几个,秦易之终于接了,“喂,宝贝,刚刚在开会。”
谢祈:“。”
他居然一上来就叫他宝贝诶……
谢祈:“……”
第二天,谢祈上完课拿手机玩,就看见了群里范清越给他发的新闻,“这是不是你家那位?”
谢祈开了新闻,仔细阅读,还看到了附带的一张照片,是秦易之警局的照片,即使是侧脸照,那熟悉的五官也不至于让他认错。
睡觉。
不行不行,这次不能轻易的被他糊过去了,“你还好意思叫我宝贝,你被绑架了这个事我还是从新闻里知的,昨天你居然什么都没跟我说,你怎么回事???我还是你老婆吗?哦对了,其实也就摆了个酒席,我们俩本就没有法律上的婚姻关系,你想什么就什么咯,你跟别人领证都可以,我直接成小三了。”
昨天的亲密这会儿也像是一刺已经刺了谢祈心里。
他缓慢而低沉地说:“你受委屈了。”
但是,这个委屈,恐怕要一直受去了。
李思文:“你个癫公,有本事这话跟你老公说。”
李思文了一波刀,“你这话不对,没有人会觉得你们俩是合租室友,大哥的庄园你租不起。”
*
谢祈:“好好好,我势弱,我不,我不知。我就是昨日黄花,看来是是时候给大哥张罗着找个新人了。”
他给秦易之打电话,秦易之没接,他气得把秦易之拉黑。
睡觉前还对秦易之说:“你还是阳痿吧,你阳痿,我养胃(wei第四声―)。”
李思文:“。”
这算什么?
他没继续聊天,重新把秦易之放黑名单,继续给秦易之打电话。
秦易之:“。”
谢祈:“不过他这种事都不跟我说,我觉很不舒服,我们结婚了难不是最亲密的人吗?”
李思文:“其实说实话你们俩还没有真正的婚姻关系,你们只是摆酒了,没有证。”
这种事大家都知了,他却还要被朋友告知才知自己老公大事了被绑架了。
以前不在意,甚至隐隐庆幸,现在想起来,却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谢祈:“他不跟我说我怎么知?这知的以为我们是侣,不知的还以为我们俩是合租室友。”
李思文冒了,“不是吧?这么大的事,你不知??”
谢祈:“不敢。”